還好夜滄瀾眼疾手快一把将她往懷中一帶,這才讓雲九書沒有被人推到地上去。
推人的女子卻沒有一點感覺,已經朝前走去了,“站住。”雲九書和夜滄瀾的聲音同時響起。
四周的空氣瞬間凝固,大家也朝着兩人看來,那走在前面的女子也是一身紅衣,猶如驕陽一般奪目。
正如她的性格一般驕縱跋扈,雲九書雖然性格乖張,卻從來不會主動欺負與人。
雖然都是紅衣,雖然都是一樣的嚣張,但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别。
那少女根本就沒有将雲九書的話放在心裏,隻一心想要趕緊進入到屋中。
夜滄瀾眉頭一皺,正欲擡手教訓那少女,雲九書卻是一手攔下了他的手,她向來習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雲九書手中的紅綢已經朝着少女身上卷了過去,“小姐小心。”一抹暗青色的身影倏然閃出想要将雲九書的紅綢給抵擋住。
夜滄瀾眸光一冷,分明看似他什麽都沒有做,而那侍衛的面前好似多了一堵牆,将他的身體隔絕在裏面。
下一秒雲九書的紅綢順利纏上了少女的腰際,少女想要發覺之時已經晚了,她的身體被狠狠朝着地上扔去。
紅綢像是蛇一般靈活被雲九書收入手中,瞬間就隻變成了一條若有似無的紅線纏繞于雲九書的手指之上。
“該死的賤婢,是你偷襲本小姐?”那被摔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少女一咕噜從地上爬起來,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的架勢罵道。
“賤婢叫誰?”
“當然是賤婢叫你了!”少女想也不想的回答,周圍的人哄堂大笑,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她給耍了,“你敢耍本小姐,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小姐,你沒事吧?”侍從面前的牆這才消失,他趕緊跑到紅衣少女身邊查看她的傷勢。
誰知紅衣少女劈頭蓋臉就是一巴掌甩來,“你這狗奴才,本小姐被人偷襲的時候你上哪去了?”
看了這人驕縱的脾氣雲九書終于覺得夜思思有些可愛了,這世上果然沒有最刁蠻,隻有更刁蠻的人。
侍從也不敢解釋,他服侍自家小姐已久,當然知道她是什麽脾氣,在她生氣的時候是什麽解釋和道理都聽不進去的。
“是屬下失職。”
“哼,還不将這個賤婢給本小姐拿下,本小姐要割了她的舌頭,讓她剛剛耍我。”
那紅衣少女不過和雲九書一般的年紀,說話辦事卻是十分狠辣,方才雲九書不過隻是戲弄了她一句,她竟然要割了雲九書的舌頭。
“割我的舌頭,那也得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雲九書張狂一笑,瞬間移動到了少女面前。
暗青色侍從見狀不對,趕緊上前相攔,他沒想到這個看似和小姐一樣年齡的女子竟然有這麽快的身法。
這顯然級别在自己之上了,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