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人就喜歡抱着她,雲九書也隻得依着他了,雪花紛紛揚揚從天際落下,卻沒有一片落到兩人的身上。
兩人幹幹爽爽的回到了房間之中,夜滄瀾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清洗身體,順便給她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
要是紅腫了他必然會給她上藥,當然經常上着上着又變味了,浴池之中又響起暧昧呻吟之聲。
雲九書再一次被他吃幹抹淨之後委屈巴巴的趴在他懷中控訴,“我不要嫁給你了。”
“爲什麽?”夜滄瀾聽到不嫁那兩字身上氣息一冷。
“我要是嫁給你了,每天一半的時間肯定都是在床上度過吧。”雲九書可憐巴巴道。
“不對。”
“我哪裏說錯了?你這隻禽獸。”雲九書一想到一年多前那白衣飄飄,面容蒼白如雪的寒冷男人就有些無語,誰知道他真實是這個樣子的啊。
“不一定都會在床上,還有可能在浴池、轎中、山洞之中。”夜滄瀾一本正經補充道。
“真該讓那些将你奉若神明的子民們看看你這神使大人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雲九書一想到他在外面的反差就有些無奈。
“你真想被别人看見?”夜滄瀾挑眉。
雲九書仔細想了想便又搖了搖頭,“其實也不想。”這像是屬于她的特權,大家看到的夜滄瀾缺乏一種真實,隻有她才能見到真實的夜滄瀾。
她寶貝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舍得讓别人看到他的真實樣子。
“不想就對了,正如我不想你這現在這個樣子被别人看到一樣。”
“我現在什麽樣子?”
“小臉紅暈似桃花粉,雙眸濕潤若秋水,總之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好想一口将你給吃下。”夜滄瀾那禁欲系的臉說出這種話,雲九書總覺得有些不搭。
“我累了。”她一臉驚恐的看着這個永遠不知疲倦的男人。
夜滄瀾輕笑一聲,“放心吧,再做就要到晚上了,我可舍不得讓你餓着,先去用膳。”
“瀾哥哥,關于錦畫的事情我打算再加上一條。”雲九書補充道。
“嗯?要加什麽。”
“将她要當花魁娘子的消息散播出去,順便再加一條,花魁娘子的***之夜。”雲九書補充了一句,錦畫爲人陰險,從她飼養雪女便可知道其心狠毒。
自己這次要是輸了肯定會很難看,要隻是讓她就挂個名,這個代價是不是太輕了一點。
“都依你。”夜滄瀾才懶得管别人的死活,錦畫有今日都是她自己釀成的苦果。
錦畫還以爲雲九書口中的花魁娘子隻是去青樓挂個名字,最多就是再跳支舞或者彈一首曲子這麽簡單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一開始雲九書說的花魁便是以身侍人的意思,花魁說白了就是青樓之中最漂亮的那一個。
青樓本就不是什麽幹淨的地方,想要完璧之身出來那肯定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