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滄瀾别說在冰羽,在任何國家也是被人敬畏的存在,也許是從小到大他身上就浸染了神的光環。
侍女被軟禁了一天一夜,以前東華宗行走在各處都是被人禮遇有加,雖然這裏好吃好喝的招呼着,卻沒有自由,和囚犯又有什麽兩樣?
錦畫又傷得這麽重,她們當然心中會有些怨氣,所以才會出言不遜差點忘記了對方是何人。
“奴婢失言。”那人趕緊道歉,要是惹怒了夜滄瀾,他殺死自己連小手指頭都可以不用的。
雲九書也懶得和一個小侍女計較,“你家主子呢?告訴她本小姐來讨賭注了。”
侍女聽到賭注二字吓得臉色一白,要是賭注應驗,宗主知道了此事還不得扒掉了她們的皮。
“我家主子那日受傷後還卧床不起,想必賭注的事情暫時不能應驗。”
“無妨,我今日可帶了絕世神醫,隻要有他在,保管藥到病除。”雲九書拉着夜滄瀾朝着屋子走去。
“此處乃是我家小姐的卧房,外人不可進入。”侍女拼死想要攔下雲九書,彼此都心知肚明,夜滄瀾将她們軟禁在這就隻有一個目的而已。
這一天一夜她們都愁死了,明知道這一刻一定會來,大家卻想要來得再晚些。
“閃開。”雲九書看到攔在門口的四人,當初來雲府下戰帖的時候她們是何等高傲,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現在輸了就想不認賬了,這世上哪裏有這麽好的事情?雲九書可不是什麽大善人。
“雲小姐要是擅闖就别怪我們無禮了。”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是如何的無禮法。”雲九書冷哼一聲。
沒等她動手,夜滄瀾已經吩咐了一旁的靈木,“靈木。”
靈木點頭領命,下一秒已經移動到幾人的身前,“幾位姑娘得罪了。”
道路很快就被清理了出來,雲九書推開門,錦畫穿戴整齊坐在桌邊,臉色憔悴不堪,眉心之中還籠罩着一些黑氣。
如果雲九書沒有猜錯的話,那一天大戰之中雪女失控,北溟又抽走了雪女的怨氣,導緻雪女大亂,現在已經有噬主的迹象。
原本雪女就是錦畫用邪術喂養,并不是天生就是她的契魂,她用了邪術将雪女變成了自己的契魂,但随時也會遇到被反噬的情況。
錦畫在大戰中受了重傷,現在沒有靈力去抵抗雪女的侵蝕,可以說錦畫已經到了十分危險的境地。
然而這些都不是雲九書刻意擔心的,錦畫當初能夠狠心将自己的契魂去喂養雪女就該知道有今日的後果。
前世有因,後世便會有果,自己種下了惡因就要自己品嘗結下的惡果。
“東華少主,本小姐來讨賭注了,不知道少主可準備好了?”雲九書笑意盈盈而來,仿佛沒有看到錦畫現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