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兒,什麽左護法,你在說些什麽?是不是因爲太緊張夜滄瀾而胡思亂想?”
“是麽,長清哥哥,你真的不是左護法麽?”雲九書突然撫上了蕭長清的胸膛。
她可以明顯感覺到蕭長清的心急劇起伏,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問心無愧的人。
“當然不是了。”
“那……我才到蕭家的時候,你爲何直接上來牽我的手?我眼睛失明之事可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些天我們一直沒有見面。
唯一一次見面就是在昨晚的宴席上,你可以懷疑我是不是有問題,沒有經過确認的事情也絕對不會一來就牽我。
答案隻有一個,你就是在死亡森林救我,卻又對我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雲九書緩緩道出真相。
正是剛剛蕭長清過來牽她這麽小的一個動作讓雲九書覺察到事情不對,而蕭長清也沒想到這女人心思如此細膩。
“我知道你眼睛失明難道就是什麽左護法了麽?書兒,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蕭長清還是沒有承認。
“是麽,方才你在勸告我的口氣和當日在水中的一模一樣,哪怕當時你故意變換了聲音,但一個人的習慣是不會改變的。
我眼睛雖然看不到了,但心裏的眼睛卻看得很清楚,還有自愈術,叫我的口氣,這一切都證明了你是死亡森林的男人。”
雲九書現在可以下一個準确的論斷了,這男人分明就是那個人。
“好,我承認,我是森林裏救你之人,當時隻是大腦一熱,我沒有想傷害你的意思,但你說的什麽左護法我真的不懂。”蕭長清還在詭辯。
“長清哥哥,你真的當我是傻子麽?你當時雖然故意遮掩氣息和聲音,你不要忘記了,那天我可是摘下過你的面具。
那面具的樣式分明就和從前在帝陵山脈我見過的你一樣,而且你知道我爲什麽要跟你進來麽?”
“爲什麽?”
“因爲我突然改了主意,如果你就是左護法,瀾哥哥的下落恐怕你更清楚才是,我又何必多此一舉找你大哥幫忙呢。”雲九書微微一笑。
蕭長清以爲她入了自己的局,沒想到打從一開始自己就掉進了這小丫頭的陷阱之中。
“有趣,真是有趣,就算你看出了我是左護法又如何,小書兒,就憑你現在的你還能如何?”蕭長清的聲音陡然一變,帶着些許輕蔑和冷傲。
這才是他真實被隐藏着的性子。
“是啊,我又能如何呢,我不過是做了一點小動作而已,你不妨看看自己的手。”雲九書淡淡道。
蕭長清朝着自己手上看去,在掌心之中隐隐有烏黑的痕迹,“你給我下毒?”
“我知道我靈力不如你,更何況眼睛都失明了,我又如何是你的對手呢?既然你那麽想要牽我,那我就讓你牽好了。”
她揚唇一笑,笑容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