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麽你又說到聰明了?剛剛你不是還在說雲姑娘是在回憶嘛?”靈木怎麽覺得自己什麽都不懂,同樣都是看得一樣的畫面。
“她站在血雨下面沒有躲閃,讓她身上沾染上這雙頭嬰蛇的味道,野獸都是靠着嗅覺來捕獵的。
先前那條雙頭嬰蛇也是通過空氣中的味道發現有人類,如果她身上的味道變成了雙頭嬰蛇,你覺得一般的野獸還會這麽偷襲她?”
滄瀾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哪怕他和雲九書相隔千裏,卻能夠準備的捕捉到雲九書的意圖。
靈木經過他這麽一提醒頓時茅塞頓開,“雲姑娘果然聰明,虧得我還在想着血好惡心呢。”
“你啊,是這幾年生活的太好,讓你忘記了以前的日子。”夜滄瀾順勢教訓了靈木。
“主子,我有空就去曆練。”
“不急,接下來恐怕有一場硬仗要打。”夜滄瀾看到雲九書的舉動心中也沒有那麽擔心了。
她是妖,這些經驗恐怕比自己都要深一些,自己應該相信她。
這邊的雲九書靜靜站在了血雨之中,身上和臉上都飛濺了不少的鮮血,這血腥味遮住了她身體的異香。
“哼,我看誰還敢偷襲我。”她朝着那還剩下一半身體的雙頭嬰蛇身體踢了一腳。
突然她想到了什麽,又蹲在了雙頭嬰蛇的身邊,“還好沒丢。”她将蛇刨開了一個洞,手指在裏面掏來掏去。
這畫面太美,靈木都不敢看了。
“主子,這雲姑娘又要幹什麽?蛇都死了,她還在人家身體摳什麽摳?”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惡心,也不知道那女人的心理承受有多強悍。
夜滄瀾見過她能徒手摳剝皮獸裏的妖丹,洗洗就往嘴裏放的畫面,這也不算是什麽了。
“她在摳蛇膽。”
“我說雲姑娘也是心大,這麽危險的地方早點離開才是上策,她還有閑情逸緻摳蛇膽!蛇膽那麽苦,她摳來做什麽?”靈木是徹底佩服雲九書了。
這個時候雲九書已經徒手摳出了蛇膽,她一把抓起了蛇膽,鮮血順着她白皙的手緩緩落下。
然而她卻是對着虛空一笑,剛剛她就能感覺到有人在窺視她,除了夜滄瀾還會有誰?
她提起蛇膽晃了晃,靈木更是一臉驚訝,“主子,雲姑娘怎麽知道我們在看她!她剛剛是在對我們笑吧!她的修爲應該還不到知道你在窺視她的地步啊。”
“和等級無關,這是她的本能。”夜滄瀾在雲九書身上見識了太多的不可能。
雲九書一腳踩在蛇屍體,一手提着蛇膽,嘴一張一合,靈木不懂唇語,“主子,雲姑娘是不是在和我們說些什麽?”
“嗯,她說讓我不要擔心她,她沒事的。”夜滄瀾一拂袖撤銷了水鏡。
“是麽,我怎麽覺得不是說的這句話呢?”靈木喃喃自語。
天知道雲九書剛剛叉着腰,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朝着那虛空道:“小滄滄,你敢算計本尊,等本尊歸來,我要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夜滄瀾怎麽可能正确的翻譯她的話,這隻妖精欠收拾了,也不想想究竟是誰每次說不要的,居然敢這麽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