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你在修煉,也不可能去搶盛蘿草,書兒,會不會是有人扮成了你的樣子故意去挑釁。”雲坤也想到了這一層。
“我也是這樣想的,雲歌妹妹,你覺得呢?”雲九書狀似無意的問道。
雲歌突然被點名,背脊立刻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薄汗,但她臉上還得佯裝着鎮定。
“既然不是姐姐搶的,而東華宗的人又堅持是姐姐你,我想可能就是你們說的這樣,說不定是和雲家有仇的人故意想要挑起我們和東華宗的恩怨呢。”
雲歌也不是傻子,現在趕緊将鍋往子虛烏有的人身上甩,故意構造了一個和雲家有仇的敵人。
“說不準真的是這樣,此人如此歹毒,若是被我抓住了一定不能輕饒,雲歌妹妹,你覺得我該怎麽懲罰她呢?”
雲九書意有所指,每一句話都要問雲歌。
雲歌膽戰心驚,不知道雲九書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這,這人都還沒抓到,還不知道是男是女,我也不知道。”
“嗯,妹妹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是男人我便就地處決,若是女人的話,我覺得應該拔了她的舌頭。
讓她挑撥離間,四處興風作浪,我知道一種拔舌頭的刑具,用燒紅的火鉗狠狠的夾住舌頭。
在爐子中燒灼的高溫,往那細皮嫩肉的舌頭上一燙,嗤……”雲九書說着說着起了身,索性就在雲歌的耳畔道。
她将畫面描述得越來越細,雲歌吓得尖叫起來,“啊!”
“雲歌妹妹,你怎麽這個表情,難道此事和你有關麽?瞧你這滿頭大汗,是不是身子有些虛啊?”雲九書明知故問。
從雲歌的反應來看,那挑撥離間之人便是雲歌無疑了。
雲歌渾身冷汗涔涔,臉色一片蒼白,毫無血色,連話都不敢說了,仿佛被拔掉舌頭的人真的是自己。
“咳咳,姐姐,你這刑法是不是太重了一點?”雲歌弱弱道。
“重,怎麽會重?我倒是覺得太輕了些,此人不僅挑撥雲家和東華宗的關系,更是蓄意抹黑了雲家的名譽,讓天下人都以爲我是雞鳴狗盜之輩。爹,你說是不是?”
雲九書将話題抛給了雲坤,還被蒙在鼓裏的雲坤不明所以,連連點頭,“是是,此等惡毒之人,要是被我抓到。
拔舌隻是其次,我還要挖其雙眼,斷起雙腿和雙腳,省得她再生事。歌兒,友善隻是對我們的朋友,如果是敵人,千刀萬剮都不爲過。”
雲坤說得更血腥,雲歌一顆心七上八下,如坐針氈,“總之沒事了就好,爹,我身體有些不适,我先回房休息了。”
“我看你的神色也不太好,你可不要太過操勞,下去好好休息吧。”雲坤揮揮手。
“是,女兒先告退了。”雲歌趕緊離開,她覺得那個屋子就好像是人間煉獄一般。
待到她一走,雲坤才抱歉對夜滄瀾道:“先生,讓你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