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他的正臉之時,大家都愣住了,冰肌玉骨一般都是用來形容女子,可在看到這男人的模樣之時。
此刻大家都覺得他的氣質如冰,容顔如雪如玉,冰冷之中又透着淡淡的疏離,讓人隻可遠觀不可近觸。
一雙眸子若天上之巅的那汪雪湖,湖面平靜無比,有雪花碎碎灑落。
他的面容很是陌生,但身上卻是穿着華服,一看便不是尋常人物,說他是雲端高陽也不足爲過。
這樣俊朗的男人爲何從前沒有見過他?隻有一個可能,他根本就不是火炎的人。
“小妖精,沒事吧?”夜滄瀾看着懷中面容蒼白如雪,嘴角還殘存着一絲沁紅血液的女子。
若不是方才他在府中聽到錦畫侍女的聲音,他便知道雲九書有麻煩了。
這丫頭怎麽就沒有個安分的時間?提前了一個月就回來了,還招惹上東華宗的人,她是不是嫌命長了。
“我沒事,就是心有點痛。”雲九書痛心疾首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滄瀾十分緊張,“讓我瞧瞧,是不是受傷了?”他根本就不會顧忌男女有别,聽到她說心疼當場就要查看。
雲九書搖了搖頭,“小滄滄,我隻是心痛,我苦修了兩個月還是打不赢别人,你說我是不是個廢物啊?”
滄瀾失笑,虧得他這麽擔心這丫頭,還以爲她哪裏受傷了呢,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嗯,是挺廢物的。”
說話間的功夫又給她塞了一顆丹藥,雲九書用小拳拳捶了捶他的胸口。
不得不說兩人在一起真的很登對,男人淡然俊逸,女子古靈精怪,白衣紅裙,猶如大雪之中盛開的紅梅,相得益彰。
而從地上搖搖晃晃爬起來的錦畫,她的面紗上已經染上了一些鮮血,隻見她目露悲傷看着那一對恩愛的男女。
向來淡漠的男人嘴角居然有着淡淡的微笑,這種表情她以前從未在他臉上見過,他的眼裏隻有那個嘴角帶着血,笑得很甜的女人。
隻見男人寵溺的伸手替她擦去了嘴角的血,“才多久不見,你又惹禍了。”
“這次可不是我惹禍的,是她污蔑我偷了她的盛蘿草,你說我有那閑工夫麽?”雲九書極爲不屑的朝着錦畫看了一眼。
錦畫顯然沒有先前那盛氣淩人的姿态,眼中露出怅然,定定的看着滄瀾,這種眼神雲九書要是再不知道就真的是傻子了。
“喂,才走了一個童養媳,你不要告訴我又來個青梅?”雲九書挑了挑眉。
滄瀾将她攬得更緊,“胡言。”
“夜滄瀾,數年不見,你便是給我這份見面大禮?”錦畫已經不知道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已經痛成了什麽模樣。
“錦畫,她是我女人,你不該傷她。”夜滄瀾沒有拐彎抹角,沒有委婉,而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前宣布雲九書是他的女人。
當場所有的圍觀群衆嘴巴都變成了O形,好,好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