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尉遲秋靠近了。
段墨轉頭,焦急的目光,“怎麽樣?你問清芙,那秦封可有對她做什麽?”
尉遲秋糾結的神情,緘默了。
段墨一見尉遲秋這個反應,心口猶如被一塊大石頭狠狠砸中,臉龐驟然漲得通紅。
“兔崽子!!兔崽子!”段墨朝着客廳的壁櫃走去,拉開抽屜,抽出了抽屜裏的槍。
“子墨,别沖動!”尉遲秋連忙上前,拉住了段墨,“清芙跟我說,都是她自願的,那秦封沒有絲毫強迫她。”
段墨頓住了動作,手掌狠狠地在牆面上一擊。
“花言巧語!!一定是花言巧語!”
“子墨,這事要從長計議,先等等看,說不定那秦封是真心的呢?”尉遲秋勸說道。
“他就算有真心,曾勝會安好心?”段墨反問道。
尉遲秋皺了眉頭,“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曾勝不至于想不開。”
“呵呵~”段墨冷笑兩聲,“想不想得開,你比我清楚。”
“你這陰陽怪氣做什麽?”尉遲秋不悅了。
段墨背手身後,臉色陰沉,“成烨,廣南紡紗廠快要開張,你去廣南看看,順便打探下秦封到底在做什麽。”
“爸,我明白了,我收拾下,立刻去廣南。”
。。。。
尉遲大宅。
尉遲天躺在床上,晃悠悠抖動着雙腿,一臉得意,“小爺怎麽可能不舉?怎麽樣?是不是太能舉了?”
尉遲天瞥了一眼躺在身側的蕭七七。
蕭七七渾身無力,睡得迷迷糊糊,微微眯着眼縫,被這個禽獸一樣的男人折磨了一個晚上,近乎無力。
尉遲天靠着床頭,随意抽出一支煙,正要點煙。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落下。
六子站在門外,“少爺,不好了,樓下來了一位姑娘,說是懷了您的孩子。”
尉遲天聽了,吓了一跳,手中的煙掉了地。
“怎麽可能!!”尉遲天震驚的眼神。
迷迷糊糊中的蕭七七,徒然清醒,擡頭盯着尉遲天,“人都找上門了,尉遲天,你還有什麽話說?”
“不可能。”尉遲天連忙摟住了蕭七七,“七七,你聽我說,這個一定是誤會,随便栽贓給小爺我。”
“你給我松手!惡心的人!”蕭七七惱火地推開了尉遲天,直接下了地。
蕭七七快速地穿着衣裳。
尉遲天也是按耐不住,直接下地穿衣,“下樓看看,到底哪個簜婦賴上小爺。”
片刻之後。。。
尉遲天和蕭七七都下了樓。
客廳裏,尉遲寒臉色陰沉,明月兒皺着秀眉,看着坐在對面,挺着五個月肚子的女子。
“嗚嗚嗚~~”女子哭得嬌聲嬌氣,“老爺,太太,我懷了天少的孩子,本不想來打擾他,我實在無能爲力了,身無分文,走投無路。”
尉遲天快步下樓,盯着沙發上的女子,震驚道,“晴晴!”
女子轉頭看去,一眼看見尉遲天,激動站起來,“天少爺,我有孩子了,我一直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