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手下跑上前,“少爺,我打了電話問過香港那邊,說是您的姑姑姑父都來廣南了,表小姐在廣南走丢了。”
“丢了!”尉遲天震驚了,幾分好笑地摩挲了下巴,“有意思!人丢了也好,爺就在廣南玩兩天,等他們找到人再說!”
一輛豪華的老爺車開來,尉遲天上了汽車。
如今的尉遲寒作爲南洋一等一的富商,自然家财萬貫,尉遲天可以無所顧忌地揮霍。
尉遲天表面上就是一副十足的纨绔子弟的模樣。
。。。
翌日上午。
秦府。
秦封臉色陰沉進了府裏,直奔曾勝書房。
書房門一推開。
曾勝放下了手中的鋼筆,皺了眉頭,“誰教你這麽沒規沒矩!進門也不敲門。”
秦封沉着臉,低頭。
曾勝背手身後,“找我要說什麽?”
秦封擡頭,直接開口,“當年段墨給母親下了什麽藥?”
曾勝皺了眉頭,“你就纏着這事沒完了?”
“請父親告訴我!”秦封星目盈滿了陰霾,聲音冰冷。
曾勝冷聲砸落,“晴藥!”
秦封頃刻間明白了,“不打擾了。”
秦封轉身。
“站住!”曾勝冷聲喝道,一口叫住了秦封。
曾勝走上前,盯着秦封,“你問這個做什麽?”
秦封目光冰冷直視前方,聲音薄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話落,秦封快步離開。
曾勝站在原地,雙目微微眯了眯,總感覺這兒子有點不對勁。
。。。
入夜時分。
秦封來到小樓的院子裏。
張興走上前,遞上了一個小瓶子,“封少,藥弄來了,那個老鸨說,隻能下一點,下多了,怕是會浴火焚身而死。”
秦封接過了瓶子,目光幽幽盯着,朝着小樓裏走去。
客廳裏,段清芙從樓上下來,漸漸恢複了臉色的她,臉蛋瑩潤泛着粉紅。
秦封目光幽幽凝視着段清芙。
段清芙一看見秦封,立刻走上前,“秦封,你來了正好!我要告訴你,我傷勢好了差不多了,我要離開。”
秦封沉了沉雙目,那一雙星目盈滿了複雜的思緒,暗潮湧動。
男人低啞開口,“明天天亮了再走,今晚一起吃個飯,就當我先前鞭打了你,給你賠罪。”
段清芙聞言,淡淡落聲,“随便你,反正我沒被你打死,已經是萬幸了。”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小樓的飯廳。
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像是提前準備的。
段清芙掃了一眼桌上琳琅滿目的飯菜,擡眸看向了對面的秦封,“提前準備的?”
秦封淡漠應了一聲,“嗯。”
接下來,秦封提起桌上的一壺酒,看向了段清芙,“你會喝酒嗎?”
段清芙想起父親說過,女兒家在外,千萬不能沾酒。
“不會。”段清芙果決地拒絕了。
秦封看出了女人的防備,複雜地笑了,“那就不喝,我去泡杯花茶來。”
秦封起身,朝着後廚走去。
後廚裏,一杯泡開的花茶,熱氣騰騰。
秦封眼角餘光掃了一眼外頭,掏出小瓶子,藥粉灑入花茶中,端起杯子,輕輕地搖晃。
那一雙漆黑如墨的星目,盈滿了陰沉凜冷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