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車窗滑落,淡漠的聲音,“膽子不小,攔下我的車,不怕被撞死?”
“我怕,但是我知道大帥您不會。”青蓮鎮定開了口。
尉遲寒深邃的鷹眸直視眼前的青蓮,“何事?”
“我知道藏寶圖在哪裏!我還知道你和微姐口中的蘭姨還活着!”青蓮正聲落地。
尉遲寒曆眸一縮,連忙推開了車門,下車,一把抓住了青蓮,“你說蘭姨還活着!不可能!”
“大帥,這種事我敢騙你嗎?”青蓮反口問道,眼底的光澤不似一位十七歲姑娘的稚氣。
“那她在哪裏?”尉遲寒焦急追問。
青蓮直視尉遲寒,“我不能告訴你!”
“你!”尉遲寒快速拔槍,槍口抵在了青蓮的腦門上,“不說,我就斃了你!我不會管你是不是我二姐的托付。”
“我知道尉遲大帥會斃了我,我不告訴你,是因爲我有個條件!”青蓮平靜開口。
“什麽條件?盡管說!”尉遲寒厲聲質問。
青蓮直視尉遲寒,聲音清淺,透着一股深意,“大帥,您今晚八時,來您給我安排的住處,我會告訴你條件,也會告訴你更多的事,都是你想知道的事。”
尉遲寒盯着眼前的青蓮,收起了槍,“你果然有目的,不簡單!”
“既然大帥一早就猜到了,還留下青蓮,定然是有你的對策。”
尉遲寒利索收起槍,冷沉落聲,“晚上别耍花樣,若是讓我發現,你騙我!後果你知道!”
話落,尉遲寒上了軍車,離開了尉遲公館。
青蓮看着遠去的車影子,眸底的光澤飄渺。
。。。。
晌午時分。
太陽越來越大,陽光普照。
聚集的老百姓漸漸散去。
餘洛洛被吊在了柱子上,額頭上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脣瓣幹裂蒼白,渾身近乎抽幹了力氣。
她的腦海裏仿佛能夠看見地獄的門,朝着她打開。
茶樓上,韓宣神色凝重看着柱子上的女人,來回踱步,神情越來越焦急。
“将軍,要不你再去求求少帥,你和他的交情,說不定會。。”
“不!他是鐵了心,要用餘洛洛的命來賭尉遲秋的出現。”韓宣重重歎了一口氣,異常煩躁。
這時候,一輛軍車在不遠處停靠。
段墨下了汽車,一身筆挺軍裝,臉色憔悴,立在柱子下,擡手指着上頭的餘洛洛,揚聲道,“尉遲秋!!今天是第一天,第三天,你再不出現,我會派警局的人,定罪餘洛洛!處于絞刑!”
四周的老百姓一片唏噓聲,議論不休。
煽動的人流中,一位戴着草帽的小尼姑,背着功德袋,看向了柱子上懸挂的女人,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這姑娘太讓人憐惜了。”
小尼姑擠上前,看着柱子旁的公告,上頭赫然張貼的黑白照片。
小尼姑一驚,這照片上的女子不是庵裏頭的那位女施主嗎?
天呐!小尼姑連忙背着功德袋朝着尼姑庵折回。
這水靜庵到海城有一段距離,到了夜幕降臨。
小尼姑徒步回到了庵中,“師傅!師傅!不好了!”
師太攆着佛珠轉身,“靜慧,佛門之地不得喧嘩,有事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