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呀呀~”啞女激動地比劃着手勢,告訴了張柔,是段墨讓她來照顧尉遲秋。
張柔心裏頭劃過一道不悅,冷冷掃了啞女一眼,“告訴你家夫人,就說爺爺要見見她,讓她收拾一下,跟我去見爺爺。”
啞女聞言,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進了房間裏。
。。。
啞女剛剛靠近屏風。
尉遲秋正在擦幹開始穿衣,看了啞女一眼,“我聽見了,我穿好衣物,就出去。”
啞女見了,憂心地皺着眉頭。
尉遲秋穿了衣裳,走到梳妝鏡前,開始整理濕漉漉的發絲,擦拭了一番。
啞女尾随在她身後,一臉糾結。
尉遲秋一邊擦拭着頭發,扭頭看去,“怎麽了?啞女,你有話要說嗎?”
“阿阿~”啞女指着外頭,朝着尉遲秋打着手勢。
尉遲秋微皺了眉頭,“你說柔姐姐嗎?”
“阿阿~”啞女激動地上前捂住了尉遲秋,比劃着手勢。
“你想說什麽?”尉遲秋皺着眉頭。
啞女拉過尉遲秋的手,在她手心寫下字,“小心那位張小姐。”
“嗯?”尉遲秋驚訝地擡眸,看向了啞女,“爲什麽這麽說?”
啞女眸底劃過糾結的神色,再次比劃手勢,“那女人很狠毒的。”
尉遲秋驚愕地瞪大了眼睛,聲音壓低了,“爲什麽這麽說?我看柔姐姐挺好的。”
“唔!阿~!”啞女激動地擺手,快速地比劃手勢,“才不是,她可狠毒了,小黃是她弄死的。”
“小黃?蛇嗎?”尉遲秋不解地反問。
啞女搖了搖頭,比劃手勢,“是一條狗,養在湖心島上,狗叫小黃,那條蛇叫大黃,本來玩得可好了,小黃可乖了,被張小姐毒死了。”
“毒死了?爲什麽?”尉遲秋震驚地反問。
啞女繼續比劃手勢,“七年前的事,那時候主人經常帶張小姐去島上玩,然後她要抓小黃的孩子,小黃就咬壞了她的裙子,後來她就毒死了小黃和小黃的孩子,我都看見了。”
尉遲秋瞪大了眼睛,“那段墨,也就是你主人不知道嗎?”
啞女緩緩地搖了搖頭,比劃手勢,“不知道,那個狠毒張小姐硬說是我喂壞了東西,害我受到責罰,三天沒飯吃,隻給我水喝。”
尉遲秋不可思議,“不!啞女,那你怎麽不跟段墨解釋?”
啞女神情陷入了憂傷,比劃手勢,在尉遲秋手中寫着,“主人那時候對她很好,我解釋了不一定有用,那時候我還以爲主人會娶她做夫人,幸好主人娶了你,你的心地可比那張小姐好多了。”
尉遲秋怔怔站在了原地,心裏頭劃過一道微瀾。
“阿阿~~”啞女激動地比劃手勢,“夫人,您要小心她,我看得出來,她喜歡主人。”
尉遲秋回過神,看向了啞女,微笑着點頭,“好!我明白了,我會留意她了,謝謝你,啞女。”
尉遲秋吹幹了頭發,打開了房門。
張柔滿面春風轉身,“小秋,在裏頭沐浴更衣啊?爺爺找你呢,别讓他老人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