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哥哥~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段曉悅在電話另一端抽泣着。
段墨已經很久沒有聽見自己小妹哭成這個聲音,意識頃刻間清醒了。
“小妹,發生什麽事了?”段墨焦急地詢問。
“哥哥~,當年糟蹋我的男人不是尉遲寒,不是他。。”段曉悅哽咽了。
“那是誰?!”段墨焦急追問。
“是蕭成!”段曉悅恨得咬牙切齒。
昨夜一夜她隐忍着,眼睜睜看着蕭成猶如餓狼一般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搗弄,思及此,段曉悅就覺得惡心。
電話筒那頭,段墨震了一下,很快臉色暗沉了下來,“你如何得知?”
其實段墨早就有懷疑過蕭成這個人,隻是并沒有找出确鑿的證據。
“哥哥~”段曉悅不停地落淚,“我說不出口,簡直難以啓齒,蕭成就是個披着人皮面具的禽獸,畜生!!”
段墨聞言,臉龐冷峻,目光森冷,“你現在哪裏?我派人過去接你回來。”
“哥哥,不要來接我,我要留下來幫尉遲寒。”
“你要幫他什麽?”段墨自然不清楚這銀珠的來龍去脈。
“哥哥,你别問了,我打電話的目的,就是告訴你,不要和蕭成他們聯手對付尉遲寒,不要再對小秋不好了,哥哥,我看得出,她真的很愛你。”段曉悅擦抹着淚水。
段墨聽到這一句話,心口隐隐作痛,聲音沉悶,“小秋沒嫁給我,她逃了。”
“哥哥,好端端怎麽逃了?難道你和小秋這婚事沒有結成?”段曉悅追問道。
她這段日子一直待在平***本不清楚雲州發生的事情。
電話筒那頭。
段墨提着電話筒,靠着牆面,手掌揉了揉腦門,暗啞的聲音,“别問了,你快點告訴我,你現在人在哪裏?是不是跟蕭成在一起?”
“哥哥,你也别問了,我打這個電話,不是向你求助,我是告訴你,停止對尉遲寒的報複,若是軍政上我管不着,私事上,再也不要牽扯尉遲家,至于蕭成,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來報複他!”
話落,段曉悅一把挂斷了電話。
段曉悅在飯店大堂打的電話,打完電話,朝飯店二樓的房間走去。
剛剛拐進二樓的走廊,段曉悅一眼看見站在自己房門口的蕭成,他正在敲門。
段曉悅眼底劃過一道極緻的厭惡,更多是淩恨。
“四爺,我在這裏。”段曉悅斂去臉上的厭惡之色,就當什麽事都不知道,依照往常一樣打招呼。
蕭成!既然你這麽愛裝,那麽我也裝,我們一起裝,看誰裝得過誰!
蕭成聽見了聲音,轉頭看向了走廊上的段曉悅,驚訝道,“曉悅,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起床了?”
段曉悅款款朝着蕭成靠近,腿間依舊可以感覺到牽扯的疼痛。
“四爺,這些天我一直都這麽早起,您忘了?”
“我以爲你昨夜應該很。。”蕭成話剛出口,立刻噤聲,意識到自己差點說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