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耍心計,拉個韓宣招搖過市,欲擒故縱,我段墨最讨厭耍心機的女人,僅有的一絲好感灰飛煙滅!”段墨聲音冷了重了。
尉遲秋視線落在前方,安靜聽着,沒有回應,沒有言語。
下一刻,段墨直視尉遲秋側臉,深鎖她的容顔,聲音沉柔,“小秋,我娶你爲妻,就是因爲你很單純,很乖巧,我喜歡這樣的你,你懂嗎?”
尉遲秋垂着眸子,眼底劃過一道冷暗之色,聲音壓低了,“懂。”
段墨聽着這一聲清冷的懂字,心口騰起一股不悅,聲音冷了,“真的懂了?”
“嗯。”尉遲秋淡淡回落,那一臉無暇顧及的冰冷反應。
段墨微微眯了眯鳳眸,斂聚精銳的寒芒,薄唇緊抿,緘默了。
呵~段墨心底劃過一道輕笑,看來還是晚上暖賬裏頭好好調教調教,讓她回憶一下,究竟該如何變得乖巧。
尉遲秋視線落向了車窗外,避開了段墨的胳膊,避開了和他的觸碰。
段墨的餘光掃過她的舉動,眸底光澤沉落,心底騰起一股強烈的不滿。
“避開我做什麽?”
尉遲秋怔了一下,平靜回落,“沒有,我隻是想要休息。”
“來,躺這裏!”段墨雙臂攤開,遞了個眼神,示意尉遲秋躺在他的懷裏。
尉遲秋掃了一眼,心裏不樂意和段墨觸碰。
她開始有點後悔爲什麽會提出回雲州見長輩這個條件,簡直在自掘墳墓。
明知道段墨定然會對自己做出親昵的舉動。
段墨見着尉遲秋遲疑的舉動,眼底劃過一道微瀾,“怎麽了?猶豫什麽?”
“過來!”段墨長臂一勾。
尉遲秋猝不及防倒進他的懷裏。
一個掙紮,“我要起來。。”
“躺好!”段墨低頭,薄唇狠狠地吻下去。
尉遲秋抗拒地撇開臉,伸手按住了肚子,“痛!”
段墨愣了一下,雙眸一緊,暗啞的聲音,“嗯?怎麽了?哪裏痛?”
尉遲秋按着肚子,吃痛的表情,“我肚子痛~”
尉遲秋推開了段墨的雙臂,坐了起來,靠在了另一邊車窗旁,很痛苦的表情。
“肚子痛?怎麽會肚子痛?”
尉遲秋尴尬的神色,吞吞吐吐出聲,“我。。我要上個茅廁。”
段墨聞言,頃刻間明白,視線落向車窗外。
“李副官,前面小樹林停車!”
“是!”李副官明白地點頭。
尉遲秋靠着車窗,靠着車窗的左手偷偷摸入小布包裏頭,掏出那一罐事先準備好的紅墨水。
“小秋,你忍一下,前面小樹林停車了,你可以去解手。”段墨神情凝重開口道。
尉遲秋蹙着眉心,手中那一小罐紅墨水,扯開瓶塞,小手背在身後,依舊是痛苦的神色。
身後,屁股處,一整罐的紅墨水倒了出來,鮮紅的墨水浸濕了水藍色的連衣裙。
汽車在不遠處的小樹林外停靠住了。
後頭的汽車緊接着停靠住。
李副官快步下車拉開車門。
“小秋,來,我帶你去解手。”段墨拉過尉遲秋的手,兩人一前一後下了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