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勝正聲回落,“小姐,大帥交給我的任務,一定要看好小姐,不能有任何閃失!大帥的命令就是軍令!軍令不可違!曾勝一定要看好小姐。”
尉遲秋整個人垂頭散氣,心裏頭急着想要跟段墨講話。
“曾少将!就當我求求你,讓我打一個電話就好,行不行?”尉遲秋委屈地哀求道。
曾勝凝視着眼前的少女,雙臂環抱,緩緩地搖了搖頭,“不行!”
“你~!你怎麽一點人情都不講!”
“人情是什麽?我隻知道軍令!”曾勝斬釘截鐵落聲。
尉遲秋聽了,蹙緊了眉頭轉身,正要進門。
“小姐。”曾勝叫住了尉遲秋。
尉遲秋轉頭看去。
曾勝正聲開口,“小姐,我其實想要告訴你,你被我從段公館帶回尉遲公館,一共過去了六個時辰,這六個時辰裏,段墨沒有打過一個電話過來。”
尉遲秋聽了,整顆心都沉落了。
曾勝頓了頓口氣,“小姐,下面的話不用我說了吧,我相信您會明白。”
尉遲秋沒有再多說什麽,神情迷惘恍惚地回房。
曾勝見了,松了一口氣。
。。。。
尉遲家祠堂裏,已經坐滿了尉遲家的一衆宗親長輩。
尉遲寒臉色森寒,坐在椅子上,泰若自然品茶。
明月兒坐在他的身旁,心弦繃得很緊~她很怕,最後滴血認親,還是承認了段曉悅的身份。
“成寒,那位姑娘怎麽還沒來?”三嬸嬸開口問道。
話音剛落。
這時候,段曉悅已經抱着小宵出現了,朝着尉遲家衆位長輩微微行了個禮數,“真是對不住了,我來晚了,孩子起床總是要鬧脾氣,就耽擱了一會兒。”
“不礙事,孩子鬧脾氣在正常不過了。”三嬸嬸笑盈盈道。
尉遲寒掌心中的茶杯重重落下,起身,聲音冷沉,“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滴血認親現在就開始吧。”
“現在就開始!”三叔公贊同地點頭。
緊接着,兩位老婆子搬出一張桌子,落在祠堂中央,端來一碗水。
尉遲寒率先上前,拿過桌上的刀子,在指頭上割了一下,一滴血滴入水中。
緊接着,一塊白手帕将刀子擦拭得幹淨。
尉遲寒目光精銳看向了段曉悅,平靜開口,“該孩子了。”
緊接着,段曉悅抱着小宵上前,抓起孩子的手,哄道,“小宵,别怕,不疼的,很快就好。”
段曉悅拿起桌上的刀子,正要割孩子的手指頭,愣了一下,皺了眉頭。
“小宵,你這手指頭什麽時候破了?”段曉悅發現了小蕭一根手指頭被劃破的痕迹。
明月兒聽了這句話,視線落向了小宵,隐隐哪裏不對勁?
突然間,明月兒想起了昨夜看見尉遲寒手指頭也劃破了。。
明月兒一聯想,心口一窒。
一旁的尉遲寒淡然的神色,聲音冷沉,“好了,趕緊滴血吧。”
段曉悅回過神,手中的刀子在小宵手指頭上劃了一道口子。
“哇哇哇~~”孩子頃刻間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