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郊外,操練場,一陣風卷着塵沙揚起。
尉遲寒騎着高頭大馬檢驗清水鎮招募的新兵,目光威嚴。
就在這時候。
鄭副官跑進門,懷裏抱着小宵,焦急地喊道,“大帥!大帥!”
尉遲寒聽了下來,一雙劍眉緊皺,掃了一眼小宵。
“鄭副官,你怎麽把他抱來了?”尉遲寒冷厲的聲音。
鄭副官尴尬道,“大帥,我哪裏會去抱他,我是沒辦法,門口的士兵說,段小姐把孩子丢過來,還留下一封信給您。”
尉遲寒伸手接過那一封信。
快速拆開。
“成寒,抱着小宵來興華路之一百二十号見我,我可以證明小宵是你的親生兒子,若是你不來,或者讓你的士兵過來,我一定會把證據交給明月兒——段曉悅。”
尉遲寒一把擰碎了那一封信。
“哇哇~~爸爸~爸爸~”小宵朝着尉遲寒張開了雙臂,嚎啕大哭。
鄭副官沒有抱過孩子,整個人也是抱得很不自在,“大帥,要怎麽辦?”
尉遲寒腦海裏徘徊着親生兒子這四個字。
他有點後怕,擔心若真的小宵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這事若是讓月兒知道了,她非要跟自己鬧翻天不可,如今她還懷着八個月的肚子。
絕對不能夠讓她動怒。
尉遲寒掃了一眼嚎啕大哭的小宵,“鄭副官,你抱着他,跟我走!”
。。。
碼頭倉庫裏。
蕭成正在懲罰叛徒,嘴裏叼着一支雪茄,吐着煙霧。
“四爺!”一位手下從外頭跑進門,附在蕭成耳邊,低聲耳語。
下一刻,蕭成驟然起身,手掌一把揪住了手下的衣領子,暴怒質問,“你說段曉悅找你要什麽?”
那位手下哆嗦道,“她找我要。。要。。窯子裏的晴藥,說是有用處,我越想越不對勁,還是覺得要告訴四爺一聲。”
“找死!你給了?”蕭成一把踹開了手下,臉色陰沉。
“給。。給了。”手下哆嗦道。
“狗娘養的!來人,把這個該死的東西給我丢去江裏喂魚!”蕭成冰冷下令。
“四爺,饒命啊~饒命啊~”
那位手下頃刻間被拖了出去,求救聲越來越遠。
這時候,另一位得力手下靠近了蕭成,壓低聲音,“四爺,段小姐這是要做什麽?”
蕭成目光冷厲,隻宵一個手指頭想,他就可以知道,段曉悅打着什麽算盤,她這拿了晴藥,定然是去對付尉遲寒用的。
她果然是下了血本,打算賠上自己的身子。
“立刻散出消息,讓海連幫所有的弟兄在海城裏找出尉遲寒!”
“四爺,不是找段小姐嗎?”
“懂個屁,找出尉遲寒就能夠找到她!尉遲寒比她好找。”
。。。
興華路,一家旅館,二樓的房間。
穿着一身水紅色絲綢睡袍的段曉悅,笑得一臉妩媚,“成寒,你終于來了?”
“證據呢?”尉遲寒冰冷的聲音,一旁的鄭副官抱着小宵,根本不敢直視妩媚撩人的段曉悅。
段曉悅掃了一眼鄭副官,笑道,“你的副官可以先去隔壁房間稍作休息,我想和你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