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臉色森冷,神情冷漠,沉聲開口,“她的手會留疤嗎?”
醫生聽了,笑着搖了搖頭,“不會,隻是輕微燙傷。”
醫生将燙燒膏交給了鄭副官。
段墨又一次抱着尉遲秋離開了醫館,尉遲秋窩在男人的懷裏,一雙大大的眼睛凝視着男人輪廓清晰的下巴。
“段墨,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會走,我傷的是手不是腳。”尉遲秋幽幽的聲音提醒道。
段墨停下了腳步,低頭看向了懷裏的女人,那一雙晶亮含笑的眼睛,就這麽凝視着自己。
段墨眉頭微皺,沉悶的聲音,“你在笑什麽?”
“嘿嘿~”尉遲秋樂呵呵地笑了,“段墨,你好像挺關心我的。”
段墨聽了,抱着尉遲秋的雙臂猛然松開,将她丢在了地上。
“啊~”尉遲秋從段墨的懷中滾了下去,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委屈地嘟起了嘴巴,“段墨~,你幹嘛~突然就把我丢下來,不抱我就不抱我,本來我都可以自己走,好端端突然就這麽丢下來,疼死了~”
段墨看着摔在地上的女人,揉着屁股的模樣,眉心騰起一絲微瀾。
“起來!”段墨沉聲開口。
尉遲秋歪着腦袋,擡頭看向了高大颀長的男人,沒好氣地嗔怪道,“摔疼了~我現在想要抱抱了~”
段墨聽了,目光深色了幾分,盯着地上坐着的女人,眉心糾結。
“誰叫你不好好把我放下來,疼死了,手疼,屁股疼,都疼~”尉遲秋委屈地念叨叨,心裏頭委屈極了。
“别叫了!活該!”
段墨上前,彎腰,雙臂又一次抱起了地上的女人,朝着醫館外頭的汽車走去。
汽車門前。
尉遲秋埋着頭,嘀咕着,“若是讓韓将軍爲我擦藥,也不至于被摔得狗啃泥~”
段墨眉色一頓,目光深駭射向了尉遲秋,怒咒了一聲,“找死!”
車門拉開,段墨将手中的尉遲秋一骨碌丢進了車後座。
緊接着,段墨上了汽車。
汽車朝着段府開去。
。。。。
段府大門口,韓宣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神情凝重。
車門一拉開。
段墨下了汽車,尉遲秋揉着屁股下了汽車,看着一臉森冷的男人,心裏頭幾分後怕,都不知道又是哪裏做錯了說錯了。
“子墨!”韓宣上前,站在了段墨跟前,又看向了尉遲秋,“小秋,你手怎麽樣了?”
小秋一看是韓宣,驚喜地開口,“韓将軍,你怎麽在這裏?我手沒事,已經擦藥了。”
韓宣朝着小秋溫和地微笑,手中一帶黃油紙包裹的糕點,遞給了尉遲秋,“雲州城出了名的陳記桂花糕,剛才吃飯時候,我看你都還沒動筷,這個給你填填肚子。”
尉遲秋聽了,伸手接過,笑得眉眼璀璨,好似天上的月牙兒彎彎。
段墨見了,臉色陰沉,看向了韓宣,“你怎麽又過來了?軍營新兵訓練出問題了嗎?”
“呵呵~”韓宣輕笑,“沒問題,我有點私事,想要跟你單獨談談。”
段墨轉身,沉聲落話,“跟我來書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