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看着尉遲秋,咬了咬唇,連忙比劃着手勢,“小秋小姐,可是我也無能爲力,我幫不了你。”
尉遲秋拉住啞女的手,“不用你幫,我可以自己逃走。”
啞女不解。
“我有辦法離開這裏,隻求你不要告訴你的主人。”
啞女連忙比劃手勢,“小秋小姐,你逃走了,主人會打死我的。”
尉遲秋激動了,“所以我要你跟我一起逃走!隻要離開這個島,去外面電報局,打電話給我大哥,什麽都解決了。”
啞女還是爲難地看着尉遲秋,手勢比劃慢了,“讓我想想看。”
尉遲秋見了,“那你快點決定。”
啞女點了點頭。
。。。。
海城,大上午,一片雨水茫茫,淅淅瀝瀝。
主卧裏。
醫生正在爲尉遲寒的傷口換藥。
“大帥,您後背的傷口愈合得不錯,相信過一個月就能痊愈了,這腿上的傷口還需要多加靜養,少些走動。”醫生交代道。
“李管家,帶陳醫生去拿診金,再送陳醫生。”
醫生朝着明月兒道謝,“謝謝夫人~”
醫生提着醫藥箱離開後。
尉遲寒穿上了襯衫,坐在床榻邊,伸手拉過明月兒的手臂,落入懷中。
明月兒坐在了男人的左腿上,聲音柔了,“怎麽了?”
尉遲寒眉心蕩起一絲絲柔情,“月兒,你說我這傷勢還要這麽久才能好,我都快成了吃素菜的和尚了,太愁人了。”
“噗~”明月兒忍不住笑出聲,“那若是我懷了孩子,你就要當十個月的和尚,你該怎麽辦?”
尉遲寒聽了,笑得眉目璀璨,“這怎麽能夠一樣,你要是有了我的孩子,我定是小心翼翼疼着你,忍着!”
明月兒水眸微微沉了沉,隻笑不語。
“月兒,你這不是還沒懷上嗎?我不想忍着。”尉遲寒挑了挑劍眉。
明月兒水眸亮晶晶端倪着男人的眼睛,意味深長的開口,“你現在就要開始忍了。”
“嗯?什麽意思?”尉遲寒不解地反問。
“嘭~”的一聲,房門猝然被推開。
摟在一起的尉遲寒和明月兒都被着實吓了一跳。
吳梅直沖沖闖進來,“成寒。。”
吳梅聲音嘎然而止,見着又是摟在一塊的兩個人,連忙用手絹捂住一邊的臉,背過身,“真的是!青天白日,怎麽天天都摟在一塊?”
明月兒連忙從尉遲寒腿上起來。
尉遲寒劍眉皺了,眼底劃過一道不悅,愈發希望此時此刻就将這多事的母親送回平陽府。
“娘!你怎麽進門從來都不敲門的?”
吳梅聽了,轉過身,看向了尉遲寒,“成寒,我現在沒空跟你扯這個,平陽府那邊來電話了,說是英格蘭那邊的學校來電報了,說小秋還沒到學校去報道。”
“什麽?!還沒去報道?”尉遲寒聲音重了。
一旁的明月兒聽了,同樣驚訝了,開口道,“成寒,你上次不是說過從廣南乘船去英國隻要一個月嗎?這小秋走了不止一個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