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在心底不屑。
尉遲秋一邊伸手按了按自己的手臂。
她的全身都有點肉乎乎,可是看上去很嬴弱瘦小,那是因爲她的骨架很小很細,包裹多一點的肉肉,也不覺得她胖。
可是如今被段墨這麽一說。
尉遲秋越發覺得自己很胖。
段墨自然不會道出,隻是碰了那麽一次,他就欲罷不能,他戀上這個女人軟綿綿嫩乎乎的小身子,摸不到骨頭,柔柔滑滑的舒适。
尉遲秋轉念一想,自己怎麽就陷入這個困境中。
“我昨晚暈了,你對我做。。做了什麽?”
段墨幽幽的目光,薄唇輕吐,“不多,就三次。”
“你。。你。。”尉遲秋見着男人雲淡風輕的表情,氣得快要炸了。
尉遲秋生氣了,雙眸通紅地瞪着男人,一雙委屈的小嘴嘟得想哭。
段墨越看越好笑,卻是沒有笑,一臉冷傲,“你也是夠出息的,幾條蛇就把你吓暈倒了。”
“什麽!你那是幾條蛇嗎?”尉遲秋稚嫩的聲音,“那可是一池子的蛇,還把一個活人給吃了。。天呐~我簡直不敢往下想。。。”
尉遲秋一想起那血腥的一幕,整張肉乎乎的小臉蛋都憂郁了,好似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白兔。
段墨鳳眸輕擡,冷漠地掃過尉遲秋的反應。
尉遲秋猛然想起昨晚那個犯人叫這個男人段墨,她一下子指着段墨,“你叫段墨!你是那個段少帥!”
段墨一副閑然的姿态,從床上坐了起來。
“是你又能夠拿我怎麽樣?”段墨冷冷地反問。
尉遲秋盯着段墨,“你和我大哥到底什麽仇什麽怨?因爲領地嗎?若是因爲這個,你應該找我大哥算賬,不該找我!”
段墨起身下地。
“啊~~!”尉遲秋一眼看見男人下身,驚叫了一聲。
段墨淡漠掃過女人的反應,伸手拿過一旁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他的聲音依舊是那一副輕佻不屑的口氣,“你說對了!若是因爲領地,我的确不該把怨恨施加在你身上,可惜你猜錯了,不是因爲這個。”
“那是因爲什麽?”尉遲秋脫口問道。
段墨慢條斯理地披上了皮風衣,“因爲什麽,自己好好想!”
尉遲秋眸色流轉,不停地回想。
到底會因爲什麽?
“我大哥和段家千金訂婚過,是你妹妹嗎?”尉遲秋猛然想到了,焦急地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段墨轉身,目光森幽地盯着女人,落在那一雙拉住自己衣角的小手。
“拉着我做什麽?昨晚要的不夠?”
“你。。你答非所問,我問你,四年前那位段千金是你妹妹嗎?”尉遲秋焦急地追問。
段墨劍眉微微上挑,抽出被女人拉住的衣角,轉身出門。
尉遲秋癱坐在床上。
片刻之後,門又一次被推開。
尉遲秋擡眸看去,吓了一跳,“你怎麽又回來了?”
段墨端着一碗藥走進來,“看你吃藥。”
尉遲秋掃了一眼男人手中那碗藥,自然明白是什麽藥,是避子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