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頭粗暴地探入。
“啊~~!”尉遲秋疼得痛叫,臉上寫滿了堅強,眸子閃爍盯着身上的男人,“你到底哪路軍閥?”
段墨一掌一邊抓住了女人的腳腕,硬生生地分開,架在了脖子上。
“你覺得呢?我是哪路軍閥?”
“你是挽軍不是,闵軍不是,難道陸軍?還是。。成軍?”尉遲秋焦急地求個答案,那一雙大大的眼睛緊緊盯着段墨,着急地求個答案。
“乖~我告訴你答案。”段墨低頭,附在女人耳畔,“是。。。”
“啊~~”一聲驚叫。
段墨狠狠地沉入,墨鏡下的鳳目一片清明,上了雲端的感覺。
“什麽軍都不重要了!重要你在我身下,沒人救得了你!”
。。。。
海城,入夜了。
天空飄起了零零星星的小雪。
明月兒站在主卧的窗旁,伸手探出,觸及那小小的雪粒。
“下雪了!海城下雪了~”明月兒幽幽地感歎。
身後,不遠處,大床上,尉遲寒依舊負傷靠着床頭。
他低頭看着一份份軍文,正在審批。
鄭副官站在一旁,安靜地等待。
“大帥,有件事要禀告一下。”
“說!”
“平陽府那邊來電報了,說是五小姐去英國念書,離家一個月了,還沒發電報回來報平安。”
尉遲寒擡眼,“從廣南乘船去英國,要一個月吧?”
“估摸一個月,不過每次五小姐二十五六天就到了。”
尉遲寒若有所思,“估計是海上起風,輪船延誤了時間,你打個遠洋電報給英國那邊的學校,就說小秋到了,記得回個信!”
“是!”鄭副官立刻點頭回落。
。。。。
片刻之後。
鄭副官抱着審閱好的公文離開了。
主卧的房門帶上了。
明月兒合上了窗戶,來到了床旁,“我關燈休息了。”
尉遲寒深邃的眼睛凝視着女人,“好!關燈休息。”
燈光熄滅了,室内一片漆黑。
窗外的光線被雪花輝映的幾分白。
床榻上,明月兒躺在一旁,眸色幽幽盯着上方。
被褥下,男人的手掌握住了女人的小手,低醇的聲音,“剛才站在窗戶看雪嗎?手這麽冰涼。”
“随便看看,平陽大雪紛飛,海城這才下第一場雪。”
“月兒,你今天看上去不開心?别說沒有,我看得出你不開心,你是我女人,你的喜怒哀樂我看得清清楚楚。”尉遲寒低沉的聲音。
明月兒聽了,幽幽地開口,“尉遲寒,你爲我擋槍,是第一次爲一個女人擋槍嗎?”
尉遲寒微怔了一下,沉默了片刻,平靜開口,“要說真心實意,你是唯一讓我沒有任何猶豫,都會去保護的女人。”
“你知道你昨天遇刺,海城早報登了。”明月兒繼續說道。
“呵呵~”尉遲寒輕笑一聲,“海城消息靈通,報社都是搶着刊登最新新聞。”
“可是我偶然聽見有人說,四年前你也遇刺。”
“嗯?這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明月兒側過身,面對男人,漆黑的視線,兩雙眼睛發亮。
“你是告訴過我,可是你沒說,當年你是英雄救美,是爲了救你的前未婚妻,才去擋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