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睜開了雙眸,凝視着男人的眉眼,濃黑的劍眉下,那一雙熠熠生輝深沉如水的雙眼。
“你說你膩味了我,說得好像我明月兒是你的玩物。”
“呵呵~”尉遲寒笑得幾分苦澀,手指頭彈了一下女人的腦門,“傻瓜!我要真當你是玩物,我還娶你爲妻做什麽?”
“我大可以強占了你,把你當成玩物豢養起來,何必娶你爲妻?帶着你天南地北走,告訴所有人,你是我尉遲寒的夫人。”
明月兒聽着,心間騰起一絲絲感動的情愫。
“尉遲寒。。”明月兒開了口。
“嗯?”
“我以後不再誤會你了,也不再去追究曾經的你,過去的你。”明月兒平靜地開了口。
尉遲寒雙眸微微一滞,聲音低沉,“追究曾經的我?過去的我?你想知道以前的我?”
明月兒愣了一下,她說不出口,她心底其實是想知道他曾經的未婚妻。
可是轉念一想,蕭成告訴自己,他的未婚妻已經在爆炸中屍骨無存。
這樣可憐可悲的女子,都已經死了,自己還有什麽好計較的。
“不!”明月兒搖了搖頭,“尉遲寒,我小肚雞腸了,我以後再也不疑神疑鬼了。”
“呵呵~”尉遲寒勾唇柔笑,“疑神疑鬼?月兒,你是又在胡思亂想什麽了?”
尉遲寒轉念一想,突然想起這女人說,那晚上她心情不好。
“月兒,你說那晚上你心情很難受,爲什麽難受?”
明月兒眸子又一次凝滞住。
成曉悅說四年前,尉遲寒爲他的未婚妻在梨木街鋪滿了滿地的蘭花,還爲她連着三夜燃放煙火。
心底深處是那種酸澀的嫉妒。
明月兒不願意去承認這份感受。
“沒有,我隻是無端的感傷罷了。”明月兒找了個撇腳的理由。
在心底深處,她下定決心,她不要再去和死人計較了。
過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尉遲寒聽了,輕笑着搖頭,“本帥的夫人還這麽多愁善感?心裏難受了,就扇了本帥一巴掌。”
明月兒擤了擤鼻子裏的淚水,尴尬的模樣,“要。。要不你不舒坦,就扇我一巴掌還回去。”
“呦~~”尉遲寒幾分戲谑的神情,手指點了點女人的小鼻子,“知道我舍不得打你,竟然還這麽說?”
“要不你一直提做什麽。。”明月兒沒好氣地開口。
“呵呵~~”尉遲寒深笑道,“本帥提及,是要你賠罪!”
“賠罪?”
“親我!”尉遲寒目光騰起一股興味的炙熱。
明月兒擡眸,對上男人的眼睛,微微抿了抿櫻唇。
“不願意?”尉遲寒微皺了眉頭。
“不是。。”明月兒臉頰開始泛起了紅雲,聲音壓低了,“你把頭低下來,你太高了,我夠不着。”
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波瀾,彎腰,雙掌扣住了女人的臀部,将小女人從地上抱起來。
“呀!你幹嘛?”明月兒一聲驚呼。
“抱你起來!”尉遲寒雙掌托着挺俏的臀部,“不是說夠不着我嗎?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