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簽署了過年停戰協議。”
“那要小心偷襲!”老常事叮囑道。
尉遲寒不苟言笑,眼底劃過一片深意。
趁着尉遲寒和老常事寒暄的時候,蕭成靜悄悄地離開。
明月兒見着蕭成離開,心裏頭幾分失落,她原本想着可以把尉遲寒未婚妻四年前發生的事情,問個究竟。
現在看來,是問不到了。
有了今晚這一出,自己肯定不能和蕭成有太多接觸。
尉遲寒就是一頭獅子,占有欲極強,時不時都會發怒。
“大督軍,抽個空來我府上,一起下盤棋,聊聊當今的局勢。”老常事開口道。
尉遲寒笑了笑,“行!抽個空就來。”
常事夫人笑得滿面春風上前,“我說這大督軍就是疼人,不放心自己夫人獨自一人過來,千裏迢迢都要從清水鎮趕來!”
常事夫人轉向了老常事,“老爺子,你要信不?這大督軍來給您賀壽是一回事,來看夫人才是真的!”
“哈哈哈~”老常事笑了,“應該的,夫妻錦瑟和鳴,才能家和萬事興!”
“說到這家和。。”常事夫人頓了一下,看向了明月兒,“夫人這可懷喜了沒有?”
明月兒聽了,愣了一下,幾分尴尬,壓低聲音,“還沒有。”
“噢~”常事夫人笑道,伸手拍了拍明月兒的手背,“那可要抓緊了,這大督軍都二十有七了,過了年就是二十八了,這抱兒子估計都心急了吧?”
尉遲寒不可置否,聲音低沉,“的确心急了,在清水鎮打戰,我就想着什麽時候,能夠帶着兒子學習射擊槍靶,今後他老子下了戰場,兒子頂上!”
“哈哈哈~”老常事聽了,朗聲笑了,“虎父無犬子,大督軍生出的小少帥,定然虎虎生威!”
“這是當然!”尉遲寒眉色間染滿一絲絲倨傲之色。
常事夫人朝着尉遲寒遞了個眼神,“大督軍,要不要請自己的夫人跳支舞?”
尉遲寒劍眉微挑,目光似飄着一股幽幽的怒氣端倪着明月兒,低沉落聲,“我的确有此意!”
明月兒背脊骨一怔。
下一刻,小手被男人的手掌握住了。
這一連十日不見,這男人突然回來了,而且還是這樣情況下見面。
明月兒自然感覺到措手不及。
不一會兒。
換上了圓舞曲。
尉遲寒摟住了女人的細腰,明月兒雙臂搭落在了男人的肩頭,滑入舞池。
明月兒感受到頭頂審視自己的目光,埋着小腦袋。
“怎麽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和蕭成說得那麽好?”
明月兒擡起頭,眸子閃爍着慌亂,“尉遲寒,不是你想得那樣。”
“那是怎樣?蕭成可是出賣過你的人,你都能夠趁着我不在,就和他勾肩搭背跳舞?”尉遲寒聲音愈發森冷。
明月兒心弦一緊,兩人跳着跳着,速度都放慢了下來。
“我不想跳了,有點累了。。”明月兒聲音憂傷,雙臂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