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媽~,我和督軍夫人去後花園走走~”成曉悅跟常事夫人打了聲招呼。
。。。
後花園裏,種滿了金銀花。
現在正值冬季,金銀花還沒開花。
成曉悅和明月兒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
“我知道你不喜歡打牌,還是出來透透氣。”成曉悅率先開了口。
明月兒朝着一旁的石凳坐下來。
“嗯,我比較喜歡安靜。”明月兒不否認。
成曉悅站在金銀花架旁,一陣風吹來,撩起了她的面紗一角。
明月兒不經意擡頭看去,雙眸爲之一驚,她恰巧瞥見她的下巴猙獰的疤痕。
成曉悅察覺到明月兒異樣的眼神,伸手捂住了黑色面紗。
“你瞧見了?”成曉悅幽幽地開口。
明月兒微微點頭,“嗯。所以你一直戴着面紗,蒙住你的臉?”
成曉悅微微點頭,“對!我的容貌可怖,我怕吓到人,所以我必須蒙着我的臉。”
明月兒眼底騰起幾分同情,說不出話來。
成曉悅伸手扯下一枝金銀花的葉子,“督軍夫人,知道這是什麽嗎?”
明月兒看了過去,“金銀花。”
“這花還有個别名,叫做忍冬,我喜歡這名字,忍過寒冷的冬天,很快就是春天了。”成曉悅幽幽地落聲。
明月兒看向了成曉悅,“你究竟經曆了什麽?”
成曉悅轉目看向了明月兒,“我經曆的,是夫人您永遠想不到的!而夫人您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一定要好好享受,這世間的美好和幸福,就好像抓着一把沙子,一不小心就漏得一幹二淨。”
明月兒眸子垂落,她的腦海裏自然想得是尉遲寒,他對自己來說是幸福嗎?
“督軍夫人,曉悅有個不情之請?”成曉悅再次開口。
明月兒疑惑,“嗯?”
成曉悅伸手握住了明月兒的手,“夫人,您不覺得你我聊得來,很投緣嗎?”
“然後,成夫人想說什麽?”明月兒反問道。
成曉悅笑了笑,“曉悅鬥膽想和督軍夫人結義金蘭,您說如何?我幹媽聽了,一定會開心我和督軍夫人這般好交情。”
成曉悅故意拉出了常事夫人坐擋箭牌。
明月兒眸子微微凝滞住了,若有所思。
成曉悅笑着,“夫人,您今年多大了?我二十了。”
明月兒靜默了。
“夫人,您看上去這麽年輕貌美,估計才十八吧?”成曉悅猜測道。
明月兒眸子端倪着眼前的成曉悅,“我十九了。”
“這樣你還是比我小,我們結義金蘭的話,我爲姐姐,你爲妹妹,你看如何?”成曉悅繼續饒有深意地說道。
明月兒若有所思,君子之交淡淡如水,她并不覺得眼前的成曉悅可以好到姐妹相稱。
畢竟她實在太神秘了,防人之心不可無。
成曉悅見着明月兒沉默了,連忙開口,“夫人可是覺得曉悅高攀了您?
明月兒回過神,唇角微微揚起,“成夫人,您誤會了,我沒有說您高攀了,我隻是覺得聊得來的人,不是姐妹,是知己!”
“嗯?”成曉悅幾分不解,“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