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掃了一眼何長白,幾分嘲諷,“不是又要,是同樣的女人,操辦兩次婚宴!”
何長白頃刻間明白過來了,臉色暗沉,一想到月兒,他的心,痛如刀絞。
段墨掃了一眼何長白的臉色,勾唇深笑,“昨夜在拍賣會,我見到尉遲寒和你的那位心上人,話說這尉遲寒确實很疼你的心上人,而且。。最重要的是。。”
段墨故意賣了個關子,頓了頓口氣。
“重要的是什麽?”何長白追問道。
段墨手指頭輕輕滑過鼻梁,“我感覺到,你的心上人似乎已經愛上尉遲寒了。。”
“不可能!!”何長白一聲怒喝,手掌一把推翻眼前的一張藤桌。
“月兒絕對不可能愛上尉遲寒!絕對不可能!”何長白的雙目猩紅了一片,手掌骨握得咯咯直響。
“怎麽不可能了?這女人不同男人,女人喜歡認命!”
“月兒她不是普通的女子!!”何長白激動地反駁,“更不提她和我兩小無猜一起長大,我和她惺惺相惜多少年了,要不是他尉遲寒卑鄙小人,強取豪奪!她就是我何長白的新娘子!”
何長白雙目騰起愠怒的淚光,“你無法知道?這種奪妻之恨,就好像被人挖了心頭肉!”
段墨看着激怒的何長白,不動聲色地彎了彎唇,“消消怒氣,還是計劃一下,後天晚上,你要如何混入尉遲公館,截走那一批德國軍火商,這才是對尉遲寒最好的反擊!”
何長白情緒漸漸平複,聲音冰冷,“段帥,請放心!這事我一定會辦妥當。”
段墨起身,手掌重重地拍了拍何長白的肩頭,“後天晚上,你會看見你的心上人,記得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别暴露自己,拿下清水鎮,我就給你兩城軍長的位置,想要搶回你的心上人,一定要有權勢和地位!”
一席話畢,段墨扯過密函,伸手掏出一把打火機。
“啪嗒~~”一聲,打火機噴出紅藍色的火焰,密函在火光中燃燒殆盡,飄落在地上。
段墨轉身離開。。。
何長白雙手緊緊地攥住,目光不停地閃爍。
。。。
海城,一家西餐廳。
餐廳裏飄着悠揚的小提琴聲。
靠窗的位置。
尉遲寒拉着明月兒進來。
一身軍裝的尉遲寒引來了數道關注的目光。
明月兒穿着一身棗紅色的洋呢裙,披着香色的外套。
尉遲寒上前一步,“月兒,我幫你外衣脫了。”
衆目睽睽之下,尉遲寒親手爲明月兒脫下了外衣,連同自己的軍大衣遞給了一旁的副官。
一位侍應生遞上了菜譜。
“這位軍爺,請點菜。”
尉遲寒伸手接過菜譜,随意掃了兩眼,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指,敲了敲菜單,“焗大蝦,烤牛排,特制甜點各兩份,還有這個!這個!這些個小菜通通來一份,外加一瓶波爾多紅酒。”
“你點這麽多,吃得完嗎?”明月兒凝了柳眉。
尉遲寒慢條斯理地摘去皮手套,“海城這裏,西餐做得地道,多點一些,月兒你多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