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位極限鬥羅面前,縱使是九十八級的饕餮鬥羅魂力全開釋放出來黃色也顯得那麽的微不足道了。
極限鬥羅發威,轟隆的碰撞聲當中,整個天鬥城都随着他們節奏在晃動
要不是三人都無心破壞天鬥城,現在的天鬥城可能已經是一片廢墟。
“足足九個十萬年魂獸魂環啊。”雪帝清冷的聲音當中充斥着無盡的怒意。
十萬年魂獸成長起來有多麽不容易雪帝非常清楚,如今一下子在她面前出現九個十萬年魂環,作爲極北之主的她又怎麽能不怒。
“一定有鬼,他們釋放力量不讓人觀看他們戰鬥,一定是在故意隐瞞什麽。”冰冷也是臉色鐵青,天空中三位極限鬥羅的戰鬥過程,外人更本看不清,隻能看到璀璨的光芒在綻放,龐大的力量在光芒當中迸發,撼天動地。
如果是雪奇靈和雪帝看不清那還好理解,畢竟雪奇靈和雪帝都已經化形,一身強大的力量被自我封印,可連冰帝都看不清那就有問題了。
冰帝屬于超級鬥羅都有的佼佼者,不會比饕餮鬥羅所,要是在極北核心,極限鬥羅來了,她也過招,現在她竟然看不清天空當中的戰鬥。
那是讓位極限鬥羅故意感染下方衆人的視線,不想讓外人知道他們戰鬥過程,故意在隐藏。
果然,天空中的戰鬥隻是持續了一柱香的時間,血紅色的光芒和和暗黑色的光芒同時退卻,朝着天鬥帝國的東部逃走,正是日月帝國的方向。
史萊克穆恩等人目送他們,并沒有追擊。
“穆老。”饕餮鬥羅忍不住看向穆恩,一個邪魂師的極限鬥羅,加上極限鬥羅龍逍遙相助,事情的嚴重性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想象。
“少哲,你沒事吧。”穆恩看向武魂系院長言少哲,說也奇怪,如此大戰,竟然就他一人受了輕傷。
“沒事,皮外傷而已,可是,她爲什麽不殺我。”言少哲搖頭,很是不解,血紅魔傀的血爪抓向他的天靈蓋時,他都以爲自己死定了,沒想到葉夕水放過了他,血爪隻是劃過他肩頭,最終也隻是擦破一點皮而已。
史萊克幾人的目光同時投向穆恩,葉夕水武魂内那麽多怨靈之力,她不可能是個心慈手軟之人。
那麽,葉夕水放過言少哲的目的就隻有一個了,因爲穆恩,她對穆恩還有感情,不想穆恩不死不休。
“是我對不起她,才讓她變成今天這副模樣啊。”穆恩仰天長歎。
他們都不知道,葉夕水暗中取走言少哲的一滴血,她之所以願意和他們戰鬥的原因就是她需要言少哲的血液來做血脈鑒定。
“先回去再說吧,剛才離開天鬥城的邪魂師恐怕在百位以上,如此有組織,有紀律的邪魂師行動,還是第一次見,恐怕邪魂師已經暗中形成了組織,史萊克學院也必須有行動才行。”穆恩看向葉夕水離開的方向,憂心忡忡,他對葉夕水有歉意不假,可作爲海神閣閣主,他更擔心的是葉夕水将邪魂師組織起來可能給鬥羅大陸帶來的傷害。
“穆老,你們回來了。”穆恩剛一進門,一名二十來歲的女孩第一時間迎了上來,攙扶這穆恩朝着一張躺椅走去。
少女有着一頭一直垂到腰際的長發,精緻的面孔白皙無暇,恬靜,溫婉的氣質更是令人一見難忘。
“怎麽樣,唐雅醒了沒。”穆恩躺下拍了拍她的手問道。
“醒了,哭着要去鬥獸場被我們攔下之後就對我們一直抱着敵視,好幾次想要逃走,還好我們發現的及時。”張樂萱輕輕說道,對于唐雅的敵視,并沒任何抱怨的意思,隻是同情她的遭遇。
“唐門一個月前就同時史萊克,昊天宗,九寶琉璃宗求援,而我們一個也沒有來,她對我們抱有敵視也很正常。”穆恩蒼老的面孔上流露出一起無奈,同時又有一絲苦澀。
“恐怕不止如此。”張樂萱搖頭,沉聲道:“我懷疑她是認爲我們也參與了對唐門的行動,認爲我們之所以收留她是别有目的,我們對她越是關心,她看我們的眼神越是警惕。”
“還有,她将《玄天功》送人了。”張樂萱也覺得十分的可惜,道:“我們自己問過她了,她隻記得《玄天功》裏那些關于修煉的内容,至于《玄天功》當中唐門獨有的暗器手法,和暗器的制作方法,圖紙,她隻記得非常少的一部分。”
張樂萱一臉歎了一口氣,離開了暗器,就算有一天,唐雅能夠重建唐門,那沒有暗器的唐門還是唐門麽。
“你們帶着唐雅去天鵝之夢第七層的八十八号房将《玄天功》要回來吧,那是屬于唐門的東西,不容有失。”穆恩沉聲道。
“我和你們去吧,那名綠衣女子不好對付。”饕餮鬥羅玄子擡起手中的葫蘆用力灌了一口,起身說道。
《玄天功》是海神唐三所留,作爲海神唐三最忠實的,他們絕不容忍《玄天功》流落在外。
“不用,讓幾個孩子去就可以,免得引起誤會,我們隻是拿回唐門的東西而已,并不是去搶。”穆恩開口,并不願意與雪奇靈幾人爲敵,畢竟是雪奇靈三人救了唐雅,保住了唐門唯一的血脈。
雪奇靈看這和唐雅一起來的幾人,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冰冷起來,靠在門上,并不打算請他們進入,“有事說事,沒事的話就請回吧。”
雖然決定來人類社會的時候,雪奇靈早就有了心裏準備,可當看到那麽多十萬年魂環的時候,他的情緒還是險些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雪奇靈親自來開門,就是害怕冰帝看到史萊克學院的人後,忍不住出手。
沒有一個有靈智的魂獸看到那麽多十萬年魂環會無動于衷,就算那些十萬年魂環的原主人雪奇靈一個都不認識,可雪奇靈仍舊感覺滿腔的怒火在心頭燃燒。
他能以這副姿态見史萊克的人,還是冰神勸說了好久的,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清算的時候。
張樂萱一愣,看到雪奇靈眼中的冷意,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得罪了雪奇靈,但還是委婉的道出了來來意,“我們來來取回屬于唐門的《玄天功》,同時代替史萊克謝謝對唐雅妹妹的保護。”
“說完了,你們可以走了。”雪奇靈冷淡的說道。
張樂萱伸出玉手,抵住了雪奇靈已經關了一半門,道:“《玄天功》是唐門的傳承功法,不容有失,我們知道唐雅妹妹在你們這裏消費了不少,《玄天功》也是她抵押在這裏的,我們願意替唐門贖回。”
“不容有失,難道如此大的唐門隻有一本《玄天功》麽,你難道還能全部追回來不成。”雪奇靈冷笑。
門被張樂萱抵住,他關不起來,張樂萱雖然離二十都還差一點,可已經快魂聖了,以雪奇靈的修爲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這一本,和那些不同,其他弟子手裏的《玄天功》不但不全,還沒那些高深的暗器知識。”唐雅看着雪奇靈,怒氣沖沖的說道,認爲雪奇靈想要獨吞她的《玄天功》。
“哼,别以爲我們不知道,天鵝之夢第七層後面二十個房間一切都是免費的,唐雅妹妹在你這裏根本就沒讓你付出一個銅魂币,所有的吃喝都是天鵝之夢買單,你憑什麽占有她的《玄天功》?”張樂萱身邊,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冷哼,一頭火紅的長發飛舞,說話間一股股炎熱的氣浪滾滾沖向雪奇靈。
她們都是史萊克學院的天才,無論走到哪了都被視爲座上嘉賓,如今被雪奇靈一個孩童堵在門口,金烏女伍茗那裏忍受得了,想要趁機教訓一下雪奇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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