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分散逃跑,也一定會有人看見他們才對。
而且就算文成君死了,郎子平無法将文成君拉到都城問斬,但也罪不至死,根本沒必要逃跑吧?
最重要的...
高恒悄悄瞄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站着的于曉。
既然讓他們這隊精英考生來接手這個案子,說明天古派早已有過一些推斷。
不可能真的隻是尋常将領失職這麽簡單。
“我們不如分頭行動,不要把目光隻放在這個村子裏,村外一天車程内的距離,都要仔細查探,車隊中這麽多人,不可能一點兒痕迹都沒有。”
高恒想的太多了,有些猶豫,宇陽見他半天沒說話,便先他一步開口。
這個想法和高恒的不謀而合,他也沒什麽可以補充地,隻好說道。
“是啊,我們分頭去找線索吧。”
在宇陽心裏,他隻是想趕快破解謎題,考試能通過就行,不需要什麽好名次。
而且就如眼下的情形一樣,他當年進入内門後,由于考試成績還不錯,确實擔任過外門考試的考官。
所以對現在的情況還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他不用經過高恒那種思考,就完全可以肯定,這裏一定是有一個大案子在等他們去查。
他們此次來的目的,其實也不用破解這個案子,隻不過是開頭部隊來尋找線索。
一旦作爲考官的“于曉”發現這裏的重要線索,認爲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會立刻叫停他們的行動。
不過話是這麽說,但據他所知,還從未有過解決不了的問題出現。
相信這次也不例外。
這次于曉還是沒有選擇跟着誰,而是留在了那處房頂。
宇陽看着他那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測。
既然如此,他隻要盡量收集線索就行了。
剛好,他将蜂鳥也喚了出來。
雖然在這裏,宇陽的修爲也不過是金丹期,沒有修煉出識海,但像收服黃朵那樣将蜂鳥帶在身上還是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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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蜂鳥出現後,宇陽先是和他說了下現在的情況。
雖然他非常驚歎這個鬼域竟然有如此規模,且其中的生物就像真人一樣,行爲邏輯如此嚴謹,但還是很快整理好了狀态,幫宇陽一起去打探消息。
他現在作爲一隻古蘭靈蝶,最擅長查探隐秘消息,而且兩人之間還有耳機可以交流。
之前宇陽也和其他考生說過他有一隻古蘭靈蝶當靈寵的事情,蜂鳥行動起來也方便了許多。
宇陽這次用了障眼法,換了身行頭,在坊間打聽,得知近日确實有些奇怪的事情發生。
附近幾個村子,在半夜經常會聽見車馬行進的聲音,甚至還有人争吵的聲音!
但推開門卻發現外面什麽都沒有。
他和另一名弟子剛好在路上遇到,兩人交流了一下,發現他去查探的村子,也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但奇怪的是,明明聽見了車馬的聲音,但道路上卻完全沒有車轍或馬蹄的痕迹。
不僅如此,聽一婦人說,孩子還有半夜啼哭的情況,還有的人明明在家中睡着,第二天早上卻被發現在村頭的枯井邊上之類的事情!
簡直是吓死人了!
但好在沒有什麽命案發生,村子中的人也隻是請了幾個“神婆”來跳一跳,直到昨日夜裏,情況也有所減緩。
如果隻是一兩個村子發生了這種事兒,還能說是巧合,但這方圓近百裏地,接連發生這種情況,說是沒有妖邪作祟,就說不過去了。
而且狀況之多,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這恐怕是要衆多妖邪在此,才能發生這麽多奇怪的事情,可是又回到了之前的問題上,鬼呢?
怎麽人影鬼影,統統都沒有?
“這樣吧,我們今夜就守在村子裏,等這些家夥上鈎。”
衆人已經回到了于曉所在的那個房頂,卻看到于曉已經不知去了哪裏。
不過考官的事情,他們可管不了,衆人先湊在一起交流起剛才探索到的情況。
蜂鳥也已經重新被于曉收了起來。
在衆人都交流過後,高恒作爲領隊,負責拍闆決定接下來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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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宇陽聽了卻皺起了眉頭。
他沒有絲毫憂慮,立刻就開口否決。
“我覺得不妥。”
此話一出,立刻引來了衆人的目光,尤其是高恒。
他作爲領隊,幾次被宇陽搶了風頭已經很不爽了,但于曉一直都在,他不便發作,此時剛好于曉離開,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面色不善道。
“宇陽師弟!這是關乎大家前程的大事!你不要爲了出風頭,就莽撞行事!”
宇陽被他說的一愣,他什麽時候要出風頭了?
不過顯然不止高恒一人這麽認爲,可能是他們私下裏有過一些接觸,所以看宇陽的眼神都不太友善。
另外幾個旁觀的也是聰明人,他們知道幾次行動下來,宇陽不停地在挑戰高恒的權威,所謂一個“老資曆”一直被一個新人壓着确實不爽。
但也有傻的,這時在食堂吃飯時見過的那個杜丘摸了摸腦袋,憨憨地開口道。
“高恒師兄别激動,我倒覺得聽宇陽師兄說說也無妨嘛,說不定他有什麽更好的計策呢?”
杜丘這人心思單純,全然沒想到這話反而将宇陽給架了起來。
高恒立刻說道。
“杜丘師弟說的是,那不如宇陽師弟說一說,你到底有什麽更好的計策?”
杜丘覺得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吐了吐舌頭,也不敢再插嘴。
宇陽對于高恒這種态度也是覺得有些不爽,但還是以大局爲重,隻是表情微冷地說道。
“我的靈寵得到了一個線索,有一名幼/童說昨日他同父親一起出門砍柴,不小心在山間迷了路,便遇到了一名紅衣小童,那小童見他受了傷,不僅給他上了藥,還陪他一起玩了好久,直到晚上他想回家的時候,那紅衣小童卻不願意了,這時有一個長相俊俏的白衣青年來說和,親自将他帶回了家。不過據那名幼/童說,紅衣小童一直戴着兜帽,看不清臉,也不說話,而那名青年的衣服上有一個大字,可他不識字,而且衣角處有血迹,手上也有很多暗瘡。”
“暗瘡!?”
高恒也聽出了其中的問題,立刻明白,這幼/童見到的青年,很可能就是一身囚服的文成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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