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才也是尴尬,正好借坡下驢,忙道。
“是啊,是啊。”
“那你可還要換個願望?”
宇陽見他猶豫起來,便不再說話,半晌見他還沒有動作,就有些不耐煩了。
“不如帶你去見見這三位,再做定奪如何?”
徐才半信半疑地應了下來。
首先是大理寺的監牢,那劉先被折磨了一通,此時已經筋疲力盡地倒在草席上,身上滿是傷痕。
徐才一臉驚訝,他似乎隻是一轉眼,就已經來到了監牢,身邊的獄卒還有劉先都看不見他!
他看着劉先的慘狀,咽了口唾沫,漸漸走近。
“我...我不是...求求你們,放了我...”
劉先隻是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随後又到了佟府,隻見那佟采颉正給小蓮上藥,臉上還有淚痕,小蓮也心疼地給小姐拭淚。
“小姐,您别哭了,都怪小蓮不好,小蓮嘴笨,說錯了話,氣走了姑爺。”
“不怪你,怪我,哎,想我身爲佟府大小姐,連夫君的心都栓不住,她們笑話的對,是我沒用...”
說着,兩行清淚又流了下來。
一旁的徐才看着很不是滋味兒,又突然見到一旁的桌子上,有個打開的玉盒,裏面正放着一套棋局。
原本佟采颉很愛下棋,但春國就是被這種博戲給輸沒了,所以自從和徐才成婚後,便再也沒有将棋盤取出來過。
玉盒中不僅有一套黑白棋子,還有一顆白玉做的骰子,上面點着幾抹朱紅。
骰子配合着棋盤的規則,也生出了幾種不同的玩法,一般都是閨房女子喜歡的遊戲,但因爲徐才痛恨博戲,也一并被塵封了起來。
徐才看到那玉盒,想到佟采颉爲自己的犧牲,不免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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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了。
其實佟采颉身爲大家閨秀,無論是地位還是學識,都是他這種人望塵莫及的,雖然在一并世家小姐裏樣貌并不算出衆,但是溫婉賢良,是個極好的妻子。
可她就是太好了,做事不溫不火,不驕不躁,初時覺得她真是個妻子的好人選,他徐才三生有幸得妻如此,定要好好珍惜。
但很快就覺得她非常乏味,每日裏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說的話也都差不多,平白不像個真人。
而他在讀書的時候,就聽說過暖春閣洛兒姑娘的大名,她身姿卓越,傾國傾城,無數王孫貴族都爲他千金一擲。
有一次徐才與劉先參加完集會,見時間還早,劉先就提議說去暖春閣瞧瞧。
徐才推脫不過,便也跟了去。
隻那一眼,他便被洛兒勾去了魂魄,整日裏茶不思飯不想,滿腦子都是洛兒那絕世的容顔和曼妙的姿态,如水一般的眸子含羞帶怯,我見猶憐。
終于他忍不住了,從此便在洛兒那裏挂了名。
“夫人...”
徐才一個忍不住,竟然出了聲,這可把佟采颉主仆給吓壞了,宇陽這隐匿術隻能隐去身形,可不能隐去聲音!
他連忙帶着徐才離開,免得他漏了餡。
“小姐,我剛才好像聽到姑爺的聲音了,他該不會聽見我們說的話了吧?”
蓮兒一臉緊張,抓着小姐的手左顧右盼。
“不會的,不會的...快,收起來。”
佟采颉和蓮兒都将手伸到那個玉盒邊上,慌張地将盒子收了起來。
這邊徐才還沉浸在感動中,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嬌笑,睜眼一瞧,不是洛兒還能有誰?
此時的洛兒已經換了一身衣裳,一籠輕紗将她的嬌軀覆住,但也隻遮了重要部位,還有一襲薄紗披在肩頭,若隐若現的樣子分外撩人。
當然洛兒房裏也不止她一人,此時還有一位長相頗爲俊俏的男子,他笑吟吟地喝着酒,看着洛兒她玲珑有緻的嬌軀在面前輕舞,玉腿輕擡,撩人一笑,散發着緻命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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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他忍不住了,一把将洛兒攬入了懷裏,将臉深深埋入了洛兒頸間,使勁兒一吸。
“啊~不愧是洛兒姑娘,這身上的香味兒,都和其他人不同。”
洛兒也是一陣嬌笑着将他的頭推開了些,佯裝吃醋道。
“其他人?劉宣奉說的其他人是誰?”
“錯了,錯了!我劉璇隻見過洛兒姑娘!哪還有其他人!”
說着劉璇竟從洛兒身後探出手去,直搗黃龍!
洛兒身子一顫,立刻如水一般癱倒在劉璇身上,那劉璇也不客氣,三兩下将桌上的酒水掃到了地上,将洛兒擡了上去...
屋中一片春色盎然,耳邊是洛兒的淺唱低吟,宇陽斜着眼看着地面,而徐才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地有些說不出話。
洛兒如此主動,哪像是白日裏說的是被劉璇強迫?
宇陽怕他又忍不住出聲,便暫且帶他去無人的角落緩緩。
等到覺得屋裏的事兒差不多要完了,才又帶他回去。
這期間徐才也想明白了,畢竟洛兒是暖春閣的姑娘,這種逢場作戲的事情她也沒辦法,雖然心中不願,但對着客人也不能表現出來。
這次他做足了心理準備,再回屋内,兩人已經完事,此時洛兒正靠在劉璇懷裏,說着悄悄話。
“劉宣奉昨兒剛高升,不在家慶祝,今天又來我這兒,夫人不會生氣嗎?”
“哎!不要提她,掃人興緻,還是洛兒姑娘更讓人心動。”
“可惜洛兒很快就不能服侍您了,到時候可千萬别忘了洛兒。”
“嗯?此話怎講?”
“那佟家的上門女婿徐才,非要納我做妾,我一個煙花女子,怎敢反抗。這不,他今早便來尋我,說是很快就要将我贖走。劉大人是不知道,那徐才胸無二兩墨,還終日裏炫耀自己有大才,得了佟家的便宜還賣乖,他一個入贅的,哪有什麽話語權,若我去了佟府,豈不是很快就會被他們家打死,嗚嗚嗚。”
“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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