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和說到這兒,連忙将黃朵護在身後,有些驚恐的喊到:“我和你說!我們老大就是有點兒欣賞你,所以才總想着抓你.....哦不,是邀請你來古研社玩,并不是真的要強迫你做什麽!你不要想歪了!”
啊?
什麽和什麽啊?
潘琦對他還有什麽奇怪的想法嗎?
于曉一臉震驚的看着蔡和,随即一手扶額,默偷偷的扭頭,用餘光掃了眼機械姬潘琦。
此時機械姬潘琦的内心活動,簡直要炸了。
什麽鬼啊,我欣賞個頭!那都是我老爸非讓我做的,再說了,你這話好像山大王強搶民男一樣!我潘琦好歹也是“寶實鋪子”的唯一繼承人,不要面子的嗎?
蔡和順着于曉的目光,也看向了一旁的機械姬。
心說這是老大新布置的陣法嗎?将廢棄的人形機器人置于中間,難道是要來個生命煉成!?妙哇!
這要是能成功,還不是财源滾滾?
蔡和興奮地搓了搓手,扭頭看向黃朵。
黃朵這時候也知道自己漏了破綻,本來她也沒打算僞裝的多像,能湊合就行了。
但眼前的蔡和應該是有問題的,還是要稍微注意一點。
想到這,黃朵伸手推了一把身前的蔡和,隻把他推得一個趔趄。
“說什麽蠢話呢!”說完繞到了蔡和身前,指着地上的陣法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
“哦!老大,這是最新得到的陣法,聽說坐在陣中央,可以得到強大的力量,甚至治愈疾病!我想着老大一定感興趣,就在社裏布置好了,你看看我弄得怎麽樣?”
黃朵裝模作樣的左右看了看,其實她不太懂這些玩意,隻是活得久了,總會懂得一些奇怪的知識。
之前也聽過有一些古地球時期的傳說,大概明白着應該是一種儀式。
“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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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上課時,老師剛好講到了這個陣法。關于陣法的用途,和你說的可不一樣。”
于曉覺得這隻鬼做的事情有些沒有邏輯,一會兒說陣法是用來鎮壓惡人的,一會兒又說是包治百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迷惑他們。
但黃朵卻打斷了他的思緒,對蔡和說:“不管是什麽,先試試。”
緊接着又喊蔡和過去将房悠悠放到陣法中。
“你看她這麽虛弱,在不救治就要死掉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蔡和雖然對于曉的話有些在意,但還是老大說的比較重要,所以看着哭泣的房悠悠,比劃了兩次,找了個合适的位置,就将她托了起來。
待一切布置妥當,于曉想起之前課上老師說的話。
還需要用房悠悠的血,澆築進陣法凹槽中。
但這卻讓衆人犯了難,房悠悠這會兒跟個骷髅似的,就剩下一層皮抱着骨頭,就算全身的血流光,也填不滿陣法。
黃朵作爲最了解空間的人,适時地提議道:“不非用血,用其它的也行。”
随即,瞄上了房悠悠還算柔順的頭發。
确實,如果一定要用什麽填滿凹槽,比起血肉,用頭發已經是很好的選擇了。
但于曉對剪頭發這種事兒,有點兒抗拒。
畢竟在他的世界觀裏,有一種叫做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頭發往往代表的是尊嚴,也有很多人會削發明志之類的。
相較于殺人,削發更像是一種折磨。
在這個方面,于曉覺得自己可能有點精神潔癖,明知道房悠悠是假的,他甚至已經打算殺了她,卻抗拒簡單的削個頭發。
黃朵可沒有于曉那麽多顧慮,再次覺得這個男人腦子怕是不正常。
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在這麽關鍵的時候,還糾結這種破事。
白了一眼于曉,轉頭看向了房悠悠。
她知道,這隻新生鬼由于沒有自主意識,所以思維很混亂,空間裏會有邏輯漏洞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而這一點也正是她可以利用的地方。
無論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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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是用來殺戮或者治病,重要的都是引誘别人去使用它。
無論用的是血還是頭發,目的都是給陣法一個契機。
這個契機隻是看主持陣法的人認不認可,不在乎是不是符合陣法要求。
她沖上去,略有些粗暴的抓起房悠悠的頭發,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短刃,沒有絲毫猶豫就下手,刀刃劃破頭發時,連帶出刺破空氣的聲音。
而房悠悠的頭發,也應聲而落。
黃朵擡腳踢攏了一下頭發,叫蔡和将它們填進凹槽中。
于曉舔了下嘴唇,也轉身做起了準備。
他和黃朵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分工。
儀式由于曉來主持,黃朵則在一旁等到時機成熟,趁機吞下房悠悠的怨念。
但這裏的主人肯定不會讓他們如此順利。
所以于曉要在這裏做一些布置。
之前他在這裏遇到過一次襲擊,之前留在陽台的符篆已經報廢了。
但幸好在幫機械姬潘琦時,還在這裏留下了一個簡單的防禦法陣。
如今隻要在原本的基礎稍加改動,再有他本人親自主持,等到真的有危險臨近,應該能阻擋一二。
黃朵同他說過,這裏的主人還很弱小,意識混沌不說,也不會運用力量,隻能控制這裏的人,并加以暗示或改造,讓他們來完成自己的目的。
之前它能制造出一隻傀士來攻擊他,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舉動了,這對新生鬼的消耗是非常大的。
所以于曉判斷,憑借這個防禦陣法,想阻擋入侵并不困難。
在一切準備就緒,就要開始儀式的時候,蔡和糾結了兩秒,卻打斷了他們的工作。
“老大,儀式不是應該我來主持嗎?”
于曉又不是古研社的人,憑什麽他來主持儀式?既然潘琦不打算出手,那就應該是自己這個古研社二把手來做才對啊!
“于曉,雖然你好像是挺厲害的,但我們這兒也有規矩。你不是古研社的人,怎麽能主持我們社的陣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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