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安斯艾爾在前一天接了簡素的電話,當時雖然什麽都沒有說,但卻是真正上了心的,轉過頭就直接坐不住了,當晚就坐飛機連夜跨了半個地球趕了過來,雖然私人飛機有床可以讓他晚上睡覺,可說到底在半空中飛着,怎麽可能真正睡得安穩。于是,到了簡素家的時候,他已經非常疲憊了,運動之後直接睡着,一直到下午才起來。
簡素幹脆也沒有去劇組那邊,而是給詹姆斯請了個假,理由也是非常光明正大的"我男朋友來找我了",詹姆斯這位合格的教父自然是笑眯眯地問簡素要不要多請兩天假,好好陪陪男朋友什麽的。
詹姆斯也是聽簡素說過安斯艾爾的,也知道簡素與安斯艾爾,是打算要結婚的那種關系。
簡素也不知道安斯艾爾要在這邊呆多久,但他既然是在身邊的話,她也是要擠出自己所有時間和他在一起的。
安斯艾爾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鋪自然是空的。他就穿着一件T恤和長褲,頂着亂糟糟的頭發,一身的居家氣息,倒是少了幾分平時嚴謹高貴的貴族作風,顯得更加的平易近人。
簡素本來坐在客廳正在看劇本,身上也是穿着居家的衣服,T恤長褲,看到安斯艾爾下來了便拉着他在沙發上坐下。
"要不要吃點什麽東西?"簡素被他摟在懷中,抱着他的脖子問道。
安斯艾爾沒說話,隻是很孩子氣地簡素的脖子間蹭了蹭。
簡素頓時笑着躲開:"癢!"
安斯艾爾也笑了,眯着眼睛,撇了撇嘴:"餓了。"
"好啦。"簡素捧着安斯艾爾的腦袋,在他臉頰邊落了一吻,"有什麽想吃的嗎?"
"随便,你做的都好。"
簡素頓時笑得燦爛。
起身之後直接到了廚房,簡素翻了一下櫃子,才發現這邊的東西并沒有多少,因爲這段時間都忙着,根本沒有多少在家裏面吃飯的時間,爲了不浪費食物,簡素也沒有堆太多東西在這裏。
"隻有面條了!不是意大利面,是中國面條,你要吃嗎?"簡素在廚房大聲問道。
安斯艾爾回答:"就面條吧,我喜歡,辣一點的!"
簡素不禁失笑:"你的口味還真是中國啊!"
安斯艾爾低沉的笑着。
簡素很快燒水開始煮面。
雖然是在上京長大的,但是她的口味也是比較偏辣的那一種,有點偏川蜀的口味,連做面時候的調味方法也是差不多的。
煮面的話,速度當然是很快的,而且簡素這邊雖然沒有多少食材,好在中國調味品都非常的齊全,做出來的面自然是香辣味十足,連簡素都沒忍住,順便也給自己煮了一小碗。
隻是最近爲了拍電影,她也必須要減肥控制自己的身材,東西也不敢吃多了,幸好她不是那種易胖的體質,不然真的要痛苦了。
招呼安斯艾爾在客廳坐下的時候,簡素笑嘻嘻地問他:"你連夜跑到紐約來,不會就是因爲我昨天跟你打電話說到艾維斯吧。"
安斯艾爾垂着眸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唔"了一聲,算是承認。
簡素頓時眉開眼笑,有幾分調笑的味道,但更多的還是高興:"哈哈!看你昨天那幅淡定的樣子,我還以爲你不在乎呢!"
"怎麽可能不在乎。"安斯艾爾揉了揉簡素的頭發,喟歎着說道。
簡素笑着躲開他的手,然後和安斯艾爾一起呼哧呼哧地吃面。
吃了辣椒,兩人都覺得身上都起了汗,不過辣着也是很舒服的。
"對了,要不要和我教父一起吃個飯,你們還沒有見過面吧。"畢竟是自己的教父,簡素當然也是要讓教父見一見自己男朋友的,那也算是見家長吧!
"詹姆斯?"安斯艾爾是知道簡素的這位教父的,"其實我與詹姆斯之前也是打過照面的,不過那個時候,隻是普通相交,倒沒有你的教父,這層關系。"
"所以這一次的見面就更有必要了啊。"
安斯艾爾當然點頭:"那好,其他的你安排吧。"
"對了,你能在這邊呆多長時間?"
"本來隻能呆兩天的,不過因爲正好最近要到美國這邊處理家族事務,我調整了一下時間,提前一下,所以能夠在紐約呆上一個星期,之後我要去一趟加州,還要去拉斯維加斯,之後就必須回歐洲了。"
簡素雖然非常遺憾,但她最近的時間也很忙碌:"雖然很可惜,不過正好最近我因爲拍電影也會很忙,等到我電影殺青了,我們就可以好好聚一聚啦!"
提到這個,安斯艾爾迅速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這電影,恐怕要拍幾個月吧。"他盯着簡素。
簡素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卻還是點頭:"是啊,因爲詹姆斯的要求一向很高,這部電影起碼要拍三個月以上的。"
安斯艾爾盯着簡素的目光,就是簡素也能夠感覺到其中的"哀怨"。
"怎,怎麽啦?"簡素心裏發毛。
安斯艾爾的語調還是一如既往,可是簡素仍然從其中聽到了一絲絲孩子氣的不滿:"你月底就滿二十歲了,我們說好的..."
"什麽?"簡素腦袋有些糊塗,一時之間還真的有些想不起來了。
安斯艾爾的臉一瞬間黑得跟鍋底似的,一把摟住簡素的腰,拉着她在懷中坐下,懲罰性地吻住她,半晌才離開。
"你真的忘記了?"安斯艾爾狠狠地問道。
安斯艾爾這幅模樣,簡素怎麽可能失憶太久,連忙擺擺手:"沒有沒有,我記着呢,記着呢。"
"那你的電影?"
簡素幹笑,說這話有些底氣不足的:"隻有推遲一下下啦..."
安斯艾爾沒有說話,可不滿卻全部都擺在臉上了。
簡素連忙摟住他,安慰道:"好啦好啦,反正我都已經答應訂婚了,時間什麽的也就不重要了是不是?我跟詹姆斯都是直接說的,你是我未婚夫,而不是男朋友哎,隻是一個儀式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