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前還很缺乏人才,但是大家的積極性還是很高,很有熱情,完成事情的效率也就自然而然地高了許多。
簡素也爲了星光的事情一直忙碌着,時間便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眨眼間,就已經到了十一月的中旬。
一年的時間過得很快,簡素甚至覺得在米蘭的那一切似乎都還是昨天發生的,可是到現在,都已經過去幾個月了。
她的生日也快要到了。
簡素想着怔神,卻又不知不覺地想起了安斯艾爾。
這幾個月他們兩人雖然都沒有見過一次面,但是偶爾互相發發照片,聊聊天,盡管大多時候都是簡素在說話,可是兩人之間倒也沒有因爲地域的差距而變得有多麽的生疏。
現在的簡素,甚至還有一種十分迫切地想要見到安斯艾爾的想法。
這個念頭從簡素的腦海中冒出來的時候,簡素一下子就臉紅了,捂着臉連忙甩開這些想法,繼續自己忙碌的工作。
可是她并不知道,就在她沉浸在自己剛剛起航的事業中的時候,一架灣流客機,悄無聲息地降落在了上京機場。
來人,正是安斯艾爾。
仍然是那一頭金子般璀璨的頭發,每天都有專人爲他打理,讓他的頭發看起來柔順如綢緞。可是他的眼神卻一點也不柔順,而是淩厲如刀,甚至讓人不敢逼視,而這冰藍色的眼眸中充斥的侵略性和霸氣,都足以讓天下的任何一個女人而動心。
他的氣質尊貴,骨子裏面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狂傲,仿佛上帝将他創造出來,就是爲了讓他睥睨芸芸衆生,傲視天下的。而他自己也有這個資本,無論是他的家庭背景,還是他的能力。
其實,越到年底安斯艾爾就越因爲家族事務而忙碌。可是這一次,他卻不顧長老們的反對,以視察亞洲區産業的理由,硬是來了這裏,連着自己身邊的智囊團都來了,這等于是直接将他工作的大本營都給搬了過來。
而這一次搞得人仰馬翻的,不是爲了别的,僅僅是因爲她的生日快到了。
簡素。
想到她,安斯艾爾自己心裏面便是一片的柔軟。
在其他人面前,他永遠是那副冷面暴君的形象,所有人都畏懼他,害怕他。
而他也隻會在簡素的面前,透露自己的另一面,有些孩子氣的一面,他的手下們看了之後絕對會驚訝得掉下巴的一面。
想起簡素,安斯艾爾就覺得思念瘋狂地湧來,他恨不得立刻就去找她,将她抱在懷中。
關于簡素的事情,安斯艾爾也已經跟爺爺說過了。
其實安斯艾爾已經做好了被斥責的準備了,要知道他從小,就被爺爺教導要找一個名門淑媛的妻子,并且這個妻子一定要從他們的附屬家族中挑選,保證哈布斯堡家族血統的純正和高貴。
可是現在,當安斯艾爾說出一切的時候,老哈布斯堡這位霸道而獨裁的老人卻罕見地沒有反對安斯艾爾,而是問了一句——
"你真的是非她不可嗎?"
安斯艾爾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除了她,誰都不行。"
在見到她的第一天起,就仿佛有上帝的呢喃在他耳邊響起——
安斯!她就是你丢掉的那根肋骨!
老哈布斯堡很明顯不是一個會縱容孫子的爺爺,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他不僅是安斯艾爾的爺爺,也是哈布斯堡家族的掌舵者。
在簡素這件事情上,安斯艾爾一開始的預想就不是很好。
但是心裏面既然已經确定了那個女孩兒,安斯艾爾就決定了,無論前方有多麽困難的險阻,他都将帶着她一起跨過。
就算這位是他從小憧憬并且尊敬的爺爺,他也會說服他的。
可是現在老哈布斯堡的态度,卻讓他感覺到意外。
或者說,是驚喜。
沒有誰不想讓自己的愛情得到祝福,安斯艾爾也是如此,他甚至覺得,其他人都不滿意他和簡素之間的感情都可以,隻要爺爺認可了,這就夠了。
在他年少時候,父母去世,他的親人,就隻剩下爺爺一個了。
安斯艾爾很明顯的震驚表情落入老哈布斯堡的眼中,讓老哈布斯堡忍不住一笑。
"你是不是覺得我會狠狠地反對你們兩個,告訴你如果不離開她的話,我就會剝奪你哈布斯堡大公繼承人的身份?"老哈布斯堡頗爲好笑地說道。
安斯艾爾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無法說不,因爲他之前的确是有點這種想法。
老哈布斯堡此時的眼神和藹而親切,他放輕聲音說道:"安斯,作爲你的爺爺,我希望你幸福,所以無論對方是誰,隻要你喜歡,就好了。"
安斯艾爾當然忍不住高興,那雀躍的表情,融化他臉上一貫以來的冰雪如霜。
"好了,或許你可以跟爺爺講講你的女孩兒嗎?"老哈布斯堡走到酒櫃旁邊,倒了兩杯威士忌,其中一杯遞給安斯艾爾。
安斯艾爾欣然答應,結果威士忌。
他的女孩兒?——他喜歡這個稱呼。
也許是因爲有了爺爺的支持和囑咐,安斯艾爾越發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簡素,恨不得現在就奔到她的身邊。
不過現在還不行,他必須暫時忍耐,他身邊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爲他工作的智囊團,這些一個個看起來跟尋常人也許隻是衣冠楚楚一點的家夥,卻是掌握了全球重要的經濟命脈,他們商量出來的每一個策略,都會改變世界經濟的局面。
他們都屬于未來的哈布斯堡大公,安斯艾爾。
因爲簡素是這個城市的人,所以很久之前安斯艾爾就已經在這座城市買下了一棟别墅,而這一次,是他第一次到這棟别墅去住。
他的管家和仆人們從來都是随身跟着他走遍世界各地的,他們都非常了解他的喜好,在他到達上京之前,他的管家和仆人就已經提前到達這裏,并且按照他的喜好,将整個别墅都重新裝置了一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