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反敗爲勝的戰事不止傳到百姓耳中,連卧病在幾日的皇帝也聽說了。
本來要敗的大夏軍.隊在最後關頭迎來一群神醫,一個藥丸下去,把那些臨死的士兵從鬼門關拉回來,身上的傷口以不和邏輯的速度愈合。
他們那個老師更是神人,将普通士兵變成殺神,以一敵萬,打得那幫嚣張已久的匈奴節節敗退,當場吓得投降。
北疆戰場上發生的事堪稱神迹臨事,不止是諸多百姓怎麽認爲,皇帝也在想是不是大夏的氣運還正盛,連老天爺都在幫他們。
這麽一想,因病又因爲幾個不争氣的兒子氣得身體逐漸衰敗的皇帝,由着這股想要振興國家,再在皇位上幹個幾十年的勁,精神頭莫名好了不少,臉色都紅潤了,讓探脈的衆位禦醫心裏繃着的弦松了。
感慨那群神人來得正是時候。
本來皇帝病重,各個皇子的小心思也起來了,要是沒有這件事給皇帝振奮一下精神,怕是這京城的天真的要變。
這回皇帝身子大好,他們這些人慶幸,有些人就該心慌了。
且不說京城這邊會怎麽動蕩,掀起一陣大浪的俞竹在匈奴敬畏的遞上降書後,卻是和一群學生回了村裏。
辦了這麽大的事就這麽回來繼續隐世,在學生們看來自家老師簡直就是淡泊名利的代表人物,對她的敬佩之心像那句詩詞一樣延綿不絕。
俞竹這事做的“低調”(都沒有向皇帝讨工,百姓夾道歡迎的英雄排面也沒有,可不是低調),但她帶出去的那些學生有家室有自己的社交網絡,他們做的這些事哪裏瞞不住。
于是在他們剛回到村,不止是村裏人迎接他們,竟是連縣令也來了。
俞竹一下馬車,就被縣令行的大禮怼了一臉。
不要問爲啥不騎馬,騎馬風吹日曬的,能有馬車舒服?
把縣令扶起來,俞竹看着這個縣令又惶恐的退後一步,說了一番感謝她和學生的話,又拱拱手道。
“俞先生這一路奔波,小子不敢耽擱先生休息,這是皇上親自寫的信,交代我一定要送到先生手中。”
先生是尊稱,俞竹有如此神力,但沒有官位也是事實,縣令又不敢像對待尋常百姓一樣叫她,隻能這麽稱呼。
辦完要緊事,縣令許是真的怕俞竹,留下一幹皇帝的賞賜就誠惶誠恐的離開了。
村裏的人是總歸和俞竹熟,不管她在别人眼裏多麽吓人,他們都當她是自己人,不會害怕。
那個縣令就不一樣,百姓嘛又是天然的畏懼當.官的,所以縣令在的時候他們的約束着自己,不敢說話。
等人離開了,他們又瞬間擰開了活動開關,圍着俞竹就七嘴八舌的說起話來。
“我們都聽說了,先生在戰場上可威風了,嗨,就是我家娃成績不是優等沒選中,不然也能見識見識了。”
“那就讓你家孩子努力呗,那幫匈奴就是個不長記性的,這次被打怕了,過了幾年肯定又會卷土重來,到時候你家孩子不會少了表現機會。”
“吼,說的對,我待會兒就回去讓娃好好用功,下次一定把匈奴打得屁股尿流滾回他們那小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