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東西,又出去搞事了。”
禦千澈無奈的把月傾歡抱下馬來,捏捏她的小臉蛋。
“是啊,我給你搞出了大事。”月傾歡扁了扁小嘴,“等到明天,肯定會有很多人上奏參你一本,你怕不怕。”
“原來如此,那可真是令我感到很害怕。”禦千澈忍不住戳一戳月傾歡潤潤的唇,觸感就跟冰糕一樣,舒服極了,“所以明天我便不入宮去上朝了,你陪我一整天,我們做些能夠緩解恐懼心情的事。”
這番玩笑話由低沉磁性的嗓音說出來,更添愛昧。
月傾歡滿臉郁悶,拍開禦千澈的大手,悶悶不樂道:“我心情這麽不好,才不想陪你。”
“怎麽了?是誰惹歡歡生氣。”禦千澈的聲音登時冷下來,充滿煞氣,“我會讓他活不過明天。”
“不,并不是誰惹了我生氣,而是我今天差一點就能把湘湘找回來,卻在最後功虧一篑……氣死我了。”
月傾歡懊惱地答道。
禦千澈安慰道:“别急,他們若是想利用百裏湘君做什麽事,必定會留她的性命到辦完那件事的最後一刻。”
“換句話說,也就是等湘湘失去利用價值後,黎初瑤和協助她的人會毫不猶豫的把湘湘給殺掉。”
聽完禦千澈的話後,月傾歡臉上憂愁更甚。
禦千澈給她揉了揉眉心,牽起小家夥的手,“放寬心,我們可以反過來,倘若能查出黎初瑤想要做何事,自然就可以半路截殺,把百裏湘君救回來。”
“你說得對。”
月傾歡擡眸望向禦千澈帥氣的臉龐,眸中如有秋水潋滟。
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不行……禦千澈現在已經這麽忙了,他必須去查出女魔玉蝴蝶口中所說的儀式,否則整個天下都将面臨大難。
百裏湘君雖是月傾歡的朋友,但跟數以千萬計的百姓性命相比起來,孰輕孰重,根本不需要多去思考。
月傾歡不能開口去請求禦千澈幫忙。
禦千澈卻是看穿了月傾歡的顧慮,擡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柔聲道:“傻瓜,隻要是你說的,我都會去做。”
月傾歡輕輕地哼了一聲,“叫你送死,你也去嗎。”
“如果歡歡希望的話。”
禦千澈笑了。
平日裏寒冷無比的冰山,笑起來的時候便是無盡的溫柔。
月傾歡怔怔的凝望了他一會兒,還是輕歎道:“算了,我會按照你的思路,自己去搞定的。”
禦千澈繼續揉着她的小腦袋——真是一個堅強又倔強的小東西。
說她古靈精怪吧,在大局面前卻又能做到深明大義。
人性是複雜的,而月傾歡所表現出來的每一面性格,都讓禦千澈百看不厭。
“爹地!娘親!”
“抱!”
走回幽竹林後,兩隻小狐寶就屁颠屁颠的從竹海間沖了過來。
月傾歡經過一天的折騰,
“那一場儀式即将開始的時間,玉蝴蝶已經透露出來了。”禦千澈抱起竄得最快的小狐寶,在木桌前坐下,“是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