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歡難以置信的瞪着那名士兵。
這可就不能說是火葬了。
而是謀殺。
禦千澈的臉色亦是如凝結了一層寒霜,“上報到京城的情報,可沒有提及這些。”
士兵吞吞吐吐道:“這,這也是逼不得已……在戰鬥的時候隻需要穿好盔甲,保護好自己不要受傷,就不會有大礙的……”
月傾歡皺眉,保護好自己不會受傷?
在你死我活的戰場上,哪有說得那麽容易!!
他們之所以壓下這件事不報,定然是害怕京城在知道實情以後,會追究他們的責任。
而且,隻怕到時便沒有軍隊會願意前往支援陷入如此詭異境況的北境。
“關于你們擅自妄爲的做法,本王會在聽取裴淞的話後,再行決斷。”
禦千澈淡淡道。
那士兵不敢再多言,隻能默默領着月傾歡和禦千澈前往裴總兵所在的堡壘。
簡樸,甚至有些簡陋的房間内。
“誰讓你多話的。”
裴總兵怒瞪着方才對月傾歡和禦千澈說出實情的士兵。
那士兵半跪下請罪,左右爲難。
禦千澈淡然道:“他不說真話,難道你們就準備一直隐瞞下去麽。”
裴總兵一時語塞,隻能冷冷道:“王爺若親自問下官,下官自會如實相告,軍中法紀如山,他違反命令擅自向外人透露軍情,便是犯錯。”
月傾歡忍不住道:“是我們問他的,總兵不必過于責怪他。”
裴總兵瞥了月傾歡一眼,“軍中相商要事,郡主一個女子,應該帶着孩子回避才是。”
“……”月傾歡無語,“怎麽,你還歧視起女人和小孩來了。”
“非是歧視,下官也知曉郡主乃當今赤羽軍統領,是女中豪傑。”裴總兵道,“但北境條件艱苦,比其他邊境戰場更不适合生存,連男人都有許多受不得苦做了逃兵的,更何況一個帶着孩子的小姑娘。”
月傾歡扯唇一笑,“不巧,我這個拖兒帶女的小姑娘,說不定就比你手下那些男人強多了。”
裴總兵不以爲然,隻冷哼一聲,“王爺寵愛郡主也該有個度,任由女人任性的話,隻會拖累自己。”
禦千澈淡然一笑,“隻有弱者才會被拖累。”
“更何況,正如歡歡所說,莫說是那些士兵,即使是你這個總兵,也未必就比她強。”
“哼。”
禦千澈這麽一說,月傾歡就雙手一叉腰,一臉傲嬌的看着裴總兵。
“哼。”
“哼。”
兩隻戴着大帽子,渾身裹着小棉襖的狐寶也學着月傾歡的模樣,小手一叉,高高昂起被帽子遮去了大半的小臉蛋。
裴總兵無語,隻能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在桌上攤開北境地圖,“反正下官已經提醒過王爺,王爺如今也是知道北境情況的,不管是郡主還是小世子,萬一被野獸所傷……下官也隻能表示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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