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這些太妃們一眼。
“我渴了。”
“……”
一個太妃拿了茶盞走上前去,卻是一轉身,先遞給了禦千澈,“殿下口渴嗎?”
禦千澈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耳聾麽。”
那太妃咬了咬唇,隻好遞給了月傾歡,“郡主請用茶。”
月傾歡淺笑着接過茶盞,仿佛這些人侍奉她,是理所應當的。
太妃們面上仍保持着素淨端莊的模樣,心裏早已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小丫頭!
按輩分,明明她們才是長輩。
她竟敢如此肆無忌憚,目無尊長。
不想辦法教訓一下,等搭上攝政王出去以後,她還不是要騎到她們頭上去。
“既然如今攝政王殿下與我們有要事相商,那麽郡主喝完茶以後,是否可以起身,去幫我們把那堆落葉掃完呢。”
一個位分較高的太妃微笑着說道。
月傾歡拿着茶盞的手頓了頓,擡眸看她,“你讓我去掃地?”
“活兒總是要有人去幹的,郡主作爲晚輩,難道不該自覺。”
那太妃眸光銳利起來,仿佛回到了她仍高居貴妃之位的時刻。
月傾歡抿唇淺笑,“既然如此,作爲長輩更應該有安分守己的自覺,别對晚輩存着不該有的心思,旁人看着,隻會覺得不知廉恥。”
太妃們齊刷刷變了臉色。
存了勾搭的心思是一回事,被人當着面罵不知廉恥,卻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是,還當着禦千澈這個俊美男人的面,更讓她們感到難堪。
有個年輕的妃子忍不住就挑唇說道,“想來郡主是在西涼呆得久了,總是伺候那些不知禮儀的異邦男人,把大夏的禮數規矩都給忘了罷。”
她這句話,竟是暗指月傾歡在西涼伺候男人,身子早已不幹淨了。
月傾歡聽了,不由得蹙起眉頭來。
然而,尚未等她噴回去,禦千澈已冷冷開口,“看來在說正事之前,本王還必須先滿足你們的一些要求。”
此話一出,衆女都怔了。
“你們不就是想跟随本王,離開這裏麽?”禦千澈淡淡道。
太妃們聞言,臉上難耐喜色。
成功了!
想不到,這麽容易就能得到攝政王帶她們離開的許諾!
有人甚至已經在心裏盤算好計劃,如何支開月傾歡和其他人,跟禦千澈獨處,把生米煮成熟飯。
想不到,連最後的手段都用不上,隻需說幾句話,使幾個眼神,就能讓攝政王看中她們。
方才使喚月傾歡去掃地,和出言諷刺月傾歡的那兩名女子,迫不及待便站上前,“奴家願意跟随殿下,伺候殿下。”
“奴家也願意。”
禦千澈面無表情,“很好。”
倏然間。
隻聽得‘刷’的一聲,劍風掃過。
寒劍已回鞘。
兩顆臉上仍僵硬着笑容的頭顱,被砍落到地上。
“啊!!!”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對不起,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衆女捂臉驚叫,被吓得花容失色,癱軟在地上求饒。
禦千澈冷聲,“既然那麽想離開,那本王就提前送你們進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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