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夫君的老家,無論怎樣都值得向往。”她握住禦千澈的大手,“因爲那裏是你出生長大的地方,我想知道,一個什麽樣的國家,才能養出你這種大壞蛋來。”
“我也想知道,爲什麽月流城那種永遠不會讓人摸清底細的男人,能養出你這種笨蛋來。”
禦千澈捏了捏月傾歡的小臉蛋,“你要是能有你父王一半的厲害,那我就可以省心了。”
月傾歡不樂意道,“那個蠢父王也沒怎麽養過我,我是……我是自己摸索着長大的,再說了,我就算不能跟父王一樣呼風喚雨,也足以碾壓很多人。”
嚴格來說,她可是接受過先進教育,在現代文明中長大的。
反正絕對不會比這些古人笨。
在禦千澈聽來,就以爲月傾歡是在說自己小時候跟月流城相處不多,大了以後才親近些。
畢竟月傾歡小時候跟現在,是截然不同的待遇。
沒人能想到那個畏畏縮縮,對前太子如癡如狂的月府嫡女,會變成現在這個驕傲明豔的攝政王妃。
說來,月傾歡的成長曆程,和九皇子到容王的轉變,倒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禦千澈念及此處,看向月傾歡的眼光,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探究。
月流城每走一步都有他的算計,斷然不會随便把女兒送往禦千澈身邊。
他有他在背後的目的。
既然月傾歡從一開始就是忘情的解藥,那最初禦千澈服下忘情,會否也跟月流城有關。
而月傾歡,是月流城爲了某個目的而培養出來的……工具?
一想到月傾歡被人視作工具,拿去利用,禦千澈心裏就感到極不舒服。
“你怎麽了呀。”月傾歡瞧禦千澈的眼神不對勁,就問道,“真奇怪,你們怎麽都用這種怪怪的眼神看我,難道是我現在變醜了?”
月傾歡納悶,應該沒有吧,自從生了寶寶以後,她還是比較注重保養的。
每天早睡早起,睡前還要敷個自制的美容面膜。
感覺自己的皮膚比生寶寶以前更加粉嫩了呢。
“你們?”禦千澈捕捉到這個詞,俊臉上就現出一絲醋火,“還有誰老盯着你看。”
月傾歡知道禦千澈又發作了,隻不過她好久沒有見過禦千澈吃醋的樣子,就覺得很開心,笑嘻嘻的舉起小狐寶擋住臉道,“啊,沒有啦。”
“就之前在霜雲宗的時候,我潛入禁地,恰好碰見月麟也在那裏。”
禦千澈皺眉,“原來你是恰好碰見他的?我還以爲你們一起去了。”
他也不知道從哪天起,月麟就消失了蹤影。
隻知有一段時間,月麟很不在狀态,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野狼般銳利的感覺。
後來好像是他們在某家酒樓一起喝過了一場酒罷,在那以後,禦千澈就沒有再見到過月麟了。
禦千澈還以爲,月麟是回到了月傾歡身邊。
所以那一晚看到月麟和月傾歡在一起,他也沒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