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黎初瑤在一邊時不時的興風作浪,月傾歡覺得真是神清氣爽極了。
花夢姬搬去若櫻閣後,存在感又極弱,基本上每天就是自顧自的養花種草,偶爾還會送些靈藥給月傾歡和月流城兩父女。
月傾歡表示這樣的小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
隻不過……某人卻按捺不住了。
禦千澈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成熟。
再拖下去,又怕會夜長夢多。
他甚至沒有跟月傾歡商量,直接就請求景昭帝給他和月傾歡定個婚期。
景昭帝的身體日漸好轉,對禦千澈也是越發的信任,極大方的批了一個好日子給他們。
等禦千澈告訴月傾歡的時候,她才一臉懵逼的發現——
自己居然在七天後就要成親了??
她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
“能不能再等會兒啊……這麽突然,我都還沒想好。”
夕霧閣院裏的大秋千上,月傾歡倚在禦千澈懷裏,随着秋千晃動,小小聲抱怨道。
禦千澈極爲滿足的摟着她,大手順着冰涼雪膚,探入她的衣襟,“你還需要想什麽?嫁給我,然後享受我給你的嬌寵即可。”
“我……”
月傾歡縮了縮身子,卻躲不過他的魔掌。
隻能緊緊揪住他的衣袖,“我覺得做蕭甯郡主比做容王妃要威風些,你就不能讓我多威風一陣子。”
禦千澈輕笑一聲,“等以後,你自然會知道容王妃意味着什麽樣的地位。”
不得不說,黎家和黎初瑤算是很有眼光的,否則以他們的權勢,拿下太子妃之位是極爲簡單的事。
但黎家舍棄了太子,轉而讓黎初瑤去攀上容王。
他們知道,朝堂中真正不簡單的人物,是這個戴着面具的毀容王爺。
禦千澈絕非池中之物。
隻可惜,黎初瑤失敗了。
像她這種帶着目的去接近容王的女人,從一開始就不可能獲得禦千澈的青睐。
反倒是月傾歡誤打誤撞,成了禦千澈的心尖寵。
月傾歡被他磨得暈暈乎乎的,探出小腦袋去,在男人優雅好看的脖頸上輕輕的咬了一口,“若是以後我再受了委屈,就會頭也不回的走掉,到時候你絕對沒有辦法再找到我了。”
“在你這小東西身邊,從來隻有我受委屈。”禦千澈點了點她的小鼻子,“愛吃醋,又愛誤會,被那女人騙一騙就離家出走,這幾個月,你可知道給我找了多少麻煩?”
爲了找月傾歡,他甚至連鳳嘯宮的勢力都動用了。
慕容澈原本是不會輕易出現的,也就是爲了月傾歡,才屢屢現身。
卻沒有想到,這小家夥鬼精的很,僞造了離開京城的假象,實則一直躲在京城的市井裏。
害得他怎麽找也找不到,整個人都頹靡了。
“嗯……”
在這件事上,月傾歡知道是自己做錯了。
她抱住禦千澈,淺淺笑道:“你那麽強大,多受點罪也成,我就不行,我心靈脆弱,一點委屈也受不得,你記住了嗎?”
禦千澈翻個身,把這恃寵而驕的小家夥壓着,“但我偏偏喜歡欺負你。”
“啊!你這個壞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