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他先前已經暗暗讓黎初瑤喝下避子湯了。
怎麽還會懷上。
自從中過迷香那一天以後,禦千澈可以确定自己沒有碰過黎初瑤。
也就是說,黎初瑤後來又跟什麽人亂搞,才懷上的。
縱然是灑脫随性的禦千澈,在做出這個推斷以後,也不由得大怒。
無恥的女人,自己毫無廉恥之心也就罷了,還想算計他,讓他做綠帽俠。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侮辱。
若是讓她輕松死去,倒算便宜她了。
“立刻去查,看她肚中究竟是什麽人的野種。”禦千澈冷聲道,低氣壓令人心驚。
蒼九領命,又道:“王爺,根據線報,南域似乎有些動靜,恐怕是太子在那邊布下的勢力開始行動了。”
禦千澈沉思着。
“南襄國麽,那裏倒是一個盲區。”
南襄國是有點接近于原始部落的,與中原文化隔絕,據說那裏的民衆至今還過着野人一樣的蠻荒生活。
他們崇武,體型壯碩,一個能頂十個打。
若是僅派幾個手下過去,恐怕無法控制局面。
禦千澈負手,沉吟得一會兒,便說道:“你留在京城調查野種,本王親自去南襄一趟。”
“是。”
“不過……在去南襄之前,本王還有一件事要辦。”
蒼九:“?”
禦千澈唇角掠起一絲冷酷的笑。
翌日。
月傾歡懶洋洋的剛睡醒,還沒來得及循例去找禦千澈發發脾氣,撒撒嬌,就聽說發生了一件大事。
從京城到康州的運河上發生了慘烈的船難。
據說是運糧草的官船,一夜之間全都沉沒,糧草不知去向,船員無一生還。
這些官船,都是黎丞相手下的。
那些船員也多是跟相府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黎丞相被突如其來的災禍搞得焦頭爛額,要是不能把這件事應付過去,他在景昭帝面前的信譽就會大大降低,一時之間便沒有心思再去管黎初瑤的事了。
近年相府勢力膨脹得太厲害,景昭帝早有不滿。
月傾歡聽芙蓉說着這些朝堂上的消息,心裏有數。
她來到書房,見禦千澈坐在那裏研究着什麽地圖,就悄悄的繞到後面,小爪子伸過去,突然間摟住了他的脖子。
笑嘻嘻的,在男人耳邊呵着香氣,“大壞蛋,你是不是做壞事了。”
“今天還沒有做。”
禦千澈反手就把月傾歡撈過來,放到自己腿上,開始對她做‘壞事’。
月傾歡小臉泛起紅暈,推着他的手臂道:“不許你再這樣,我已經……已經發育得夠好了。”
禦千澈眯起寒眸,“是麽?我覺得還不夠,尚有很大的成長空間。”
“那麽大做什麽,能吃嗎?”
“嗯,能吃。”
“……”
月傾歡無語的把臉頰埋進他懷裏,“不想跟你說話。”
禦千澈萬般憐惜的攏着她,一想到接下來有一段日子會看不到這個小家夥,心裏就極其煩躁。
他給相府帶去那麽大的麻煩,估計這段時間黎初瑤也沒有閑暇再給這小家夥找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