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千澈攬着月傾歡,低聲道,“我還有很多事想讓歡歡做,若是歡歡願意,一點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麽了。”
“什麽事啊……”
月傾歡憑直覺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如果現在不做,隻怕以後都做不了了。”
惡魔的演技力爆表。
他一搬出這句話,月傾歡自然隻能妥協。
“不許你這麽說,隻要你捱過今晚,以後我就給你生寶寶。”
“那今晚我說什麽,歡歡就跟着做什麽。”他循循善誘。
月傾歡還不知自己徹底落入了圈套,點了點頭,“可以。”
她心裏隻想着,要哄得禦千澈開心,讓他有求生的動力。
而此時,禦千澈的唇角卻是揚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邪肆的笑。
……
“吱吱。”
幾隻小青鳥撲着翅膀,飛到大石頭上。
喚醒了月傾歡。
“嗷……”月傾歡揉了揉惺忪睡眼,伸個懶腰。
她被裹在禦千澈的外衣裏。
陽光從洞外照進來,把昨晚黑漆漆的石洞照得透亮。
月傾歡坐了起來,低頭瞥見自己身上的痕迹,不禁臉紅。
“禦千澈?……”
她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那個始作俑者的影子。
地上,殘留着一灘灘已幹涸的血迹。
從禦千澈傷口流出的,觸目驚心。
月傾歡猛地想到,該不會是禦千澈覺得自己大限已至,所以在那樣的一晚以後,就對她不告而别??!
“壞家夥,你去哪裏了……”
月傾歡扶着石頭,顫顫地站起來。
全身好痛,腿又酸又軟。
她随便披上一件薄紗,就扶着石壁匆匆走出去,蒼白臉頰上的淚痕本已被禦千澈拭幹淨了,如今又重新有淚珠淌下來。
心髒像是被人挖去了,空落落的,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要是那個男人從此不在了,她覺得自己甚至會失去繼續活下去的希望。
“禦千澈……”
月傾歡呼喚着,走出洞口後,借着清晨的陽光,男人的身影便映入了她的眼簾。
他正站在石洞旁邊的小溪中,清洗自己。
墨絲用一根緞帶紮起,不再像以往那樣随意披着,減了幾分尊貴,多了幾分俠氣。
極富魅力的身材,上面的血迹已被洗幹淨,可以看出他背上心髒處仍有一道傷痕,傷口卻痊愈得差不多了。
男人聽得月傾歡的呼喚,就轉過身來。
依然是戴了面具的模樣。
“歡歡醒了。”他慵懶的伸出手,“過來,我幫你洗洗身子。”
月傾歡茫茫然走過去,小手放到他掌心上。
禦千澈把她拉到身邊。
“傻瓜,眼睛都哭腫了。”禦千澈輕歎。
月傾歡有些不好意思,“很難看嗎?那你不要看。”
“不難看,就是看着讓人心疼。”
也怪他,昨晚做得過火了點。
手放到月傾歡的眼眸上,運功,冰冰涼涼的感覺便滲了出來。
像滴了薄荷水一樣,很清爽,須臾間就消腫了。
恢複回那雙明亮透徹的眸子。
“怎麽穿成這樣就出來了。”他往下瞥一眼,皺起劍眉,“萬一被其他人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