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人情在先,隻好忍。
“對了,既然你已經成了侍女,就不應該再用‘我’這種自稱,你應該自稱‘奴家’才對。”禦千澈又說道。
“啥?!”
竟然還要她自稱爲奴家?
很好……
繼續忍!
月傾歡努力保持微笑,心裏默念莫生氣,惹我生氣全傻比。
父王還需要神策府繼續提供無痕草解毒,身體才能恢複過來。
反正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管禦千澈怎麽刁難她,都必須受着!
“斟酒,夾菜。”禦千澈單手撐着臉,一派悠然。
月傾歡默默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
禦千澈完全沒有打算接過酒杯。
月傾歡心裏一萬隻羊駝奔騰而過,這家夥該不會真的想讓她連酒都要喂着喝吧?
“過來坐下。”禦千澈說道。
可是,月傾歡左看右看,也沒看到禦千澈身邊有第二張椅子。
“真傻。”
禦千澈輕歎,一把抓住月傾歡的手,直接把她攬入了懷中。
月傾歡頓時小臉泛起紅暈,“神策府那麽大,連兩把椅子都買不起嗎?幹嘛非要我坐你腿上,變态。”
“因爲我舒服。”
禦千澈摟着月傾歡的纖腰,讓自己的氣息徹底包圍住這個小家夥,像是在宣告所有權。
軟乎乎的小胳膊小屁股,他發現自己對這種感覺似乎有點上瘾了。
月傾歡嘀咕,“那你可千萬别因爲太舒服,硬起來了。”
“嗯?”禦千澈挑眉。
“沒,沒什麽……”
月傾歡攏了攏衣襟,以防他突然襲擊。
禦千澈眯起寒眸,淺笑着拿起月傾歡手裏的酒杯,送到她唇邊。
月傾歡愣了一愣,還以爲禦千澈這是想讓她喝這酒,便乖乖張開了嘴。
甘甜的酒釀,一點也不辛辣,好喝得很。
月傾歡正想把酒吞下去,禦千澈忽然捏起她的下巴,俯身——
“唔……”
撬開唇齒,他又一次的入侵,允吸着她口中芳甜的酒釀。
月傾歡怔住了,瞳孔微微一縮,随着男人蠻橫的越吻越深,她的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頭腦像是發燒一樣發熱,眸中氤氲起了水霧。
慢慢的,他開始放溫柔,直到月傾歡喝入口中的甜酒一滴不剩被掠奪幹淨,他依然沒有放過她,繼續深入勾纏。
“禦……千澈……我……”
月傾歡忍不住推了推他,雖然這個吻很甜蜜,他功力高深,可再繼續下去她怕自己就要窒息了。
禦千澈總算放過她,咬了咬水潤的粉唇後,低聲道:“不是我,是‘奴家’,記住了麽。來,再重複一遍給我聽聽。”
“就不。”
月傾歡用自以爲很具有反抗精神的小眼神瞪着他。
外界流言至少有一點是對的,這個男人有虐待傾向,就喜歡欺負人。
偏不讓他如願。
殊不知,她用這雙水汪汪的明眸似嗔含淚的瞪過去,更挑起了禦千澈想要欺負她的沖動。
“性子這麽倔,看來還需要多加調教。”禦千澈唇角勾起,把桌上的酒瓶拿了過來,“猜猜看,等喝完這一瓶,你會不會就心甘情願的跪下來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