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晨錯愕,“讓她進來!”
“妃小姐,老闆讓你進去!”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壓制着心底的憤怒,踏進了書房!
林蘇晨看到她,端起了辦公椅,放在了她的跟前,“你傷還沒好,坐下來休息吧!”
說着,他便朝着她伸出了一隻手,想要扶着她。
然而,妃璃鳕卻揮手,将他的手給拍開,冷冷道,“不用你假惺惺的。”
“鳕兒,你怎麽了?”林蘇晨微微眯起了雙眼,心底隐隐不安。
“哼,怎麽了?”她冷笑,諷刺的看着他,“殺了我爺爺,你居然還能淡笑風生的叫我的名字。你把我帶到這裏,無非就是想要引睿過來,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話音未落,她便抽出了一把匕首,刺向了林蘇晨。
林蘇晨一怔,雖然早就知道她可能已經知道了真相,但是從她口中說出來,還是讓他愣了片刻!
也是這愣神的瞬間,匕首已經刺向了他,他身子微斜,勉強躲過了那把匕首,卻還是将手臂給傷到。
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妃璃鳕滿頭大汗,林蘇晨一個閃身,來到了妃璃鳕的身旁,抓住了她的手腕,“鳕兒,你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你現在還受了傷!”
匆忙趕來的林父推開了房門,一眼便看到了林蘇晨手臂上的傷口,歉意道,“晨兒,不好意思,我竟然沒有注意到鳕兒何時把我的刀給拿了!”
說着,林父便從妃璃鳕手中将刀取了出來,林蘇晨這才松開了妃璃鳕。
而林母也在這一刻趕來,她焦急萬分的扣着妃璃鳕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陣,依舊不放心的問道,“鳕兒,有沒有哪裏還痛的?”
“不需要你同情,就算死了,也怪不了你!”她甩開了林母的手,深知刺殺失敗,就不可能再刺殺成功,轉身走了出去。
妃璃鳕疏離,讓林母很是心痛,可也知道這是情有可原,她回頭瞪了林父和林蘇晨兩眼,“你們兩個人是怎麽回事,鳕兒還受着傷,你們就不能遷就一點嗎?”
林父爲難的摟住了林母,輕聲道,“老婆你看,我要是再晚一點拿過刀,晨兒就得見閻王了!”
“不就劃破了一點而已,晨兒都沒說什麽,你急個什麽?更何況,你不知道嗎?那是男人的标志,傷口越多,越男人,這個懂不懂?”林母自然沒有忽略林蘇晨手臂上的傷口,對于林蘇晨的身手,她是很相信的。
那恐怕是他一時大意,才會被鳕兒劃傷,不然以鳕兒現在的情況怎麽可能會傷到他。
“懂,懂,我當然懂!”林父不與林母争辯,腦海裏隻是想着林母最後的幾句話,摸着下巴,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一邊表頭,一邊邪惡的笑着。
林母白了一眼林父,也不管他是真懂還是假懂,揮了揮手,“不跟你們廢話,我要去看看鳕兒,鳕兒還受着傷,我可不能讓她獨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