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兒,你這麽懂事,可是睿兒卻這樣對你,讓你成爲我們冷家的孫媳婦,實在委屈了你!”
“爺爺,不委屈,我隻希望能夠呆在睿的身邊就足夠了。”
“這怎麽能行,你放心,睿兒那邊我會讓他好好對你的。”冷天拍了拍蘇婧兒的手背,微眯着眼睛,安撫道。
“謝謝爺爺。”蘇婧兒故作大方,淺淺一笑,眼睛裏卻劃過得意的光芒,隻要冷天喜歡她,那麽讓睿喜歡上她,隻是遲早的事情。
蘇晴雨看着冷睿擎丢下蘇婧兒離開了訂婚典禮,欣喜若狂的揚起了嘴角。
黃金文捏住了蘇晴雨的下巴,強行讓她的眼睛對上了他的視線,他陰冷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狠厲,“蘇晴雨,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最好不要朝三暮四。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會如何!”
蘇晴雨臉上的笑容僵硬,她撇開了臉頰,眼裏劃過一絲慌亂,“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最好是如此,若是讓我知道你的心裏還有冷睿擎的話……”
“你放心,冷睿擎從來不正眼看我一眼,傷透了我的心,我對他早已沒有任何的情感。”蘇晴雨不等黃金文說完,便慌慌急急的解釋道。
“看來你真的已經不在愛她!”黃金文挑了挑眉,一抹冰冷卻從他眼底劃過,他捏住了她的下颚,附身便吻了上去,帶着強烈的懲罰意味。
蘇晴雨被吓了一跳,急忙推開了他,倚在他的懷裏,羞答答的别過了腦袋,“别,别這樣,這裏有很多人看着呢。”
“你怕什麽?我就是要讓他們都知道,你蘇晴雨是屬于我的。”黃金文毫不在意,但是卻并沒有再吻蘇晴雨,隻是将手搭在了蘇晴雨的肩膀,看向了身着潔白婚紗的蘇婧兒,“她就是你那位同父異母的姐姐?”
“嗯!”
蘇晴雨并不知道黃金文想要做什麽,所以隻能老老實實的點頭。
“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不過我不喜歡。”
蘇晴雨錯愕的望向了黃金文,不明所以。蘇婧兒的長相可以說大方美麗,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動心,可是他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說不喜歡。
黃金文隻是冷笑了一聲,并未解釋。
隻是一眼,他便已經看出蘇婧兒這個人心機很深,這樣的女人有時出賣了你,你還會自以爲是她是在幫你。
雪糕店門口,一輛白色的轎車緩緩地停下。
車門被打開,一隻白皙而又修長的長腿從車裏踏了出來,随即是妃璃鳕瘦弱的身影。
妃璃鳕的身材高挑,她纖細的手指微微用力,便将車門關上。
她擡頭,看着雪糕店的大門,早已排了長長的隊伍。
然而,她并沒有去排隊,反而踏着十公分的高跟鞋,邁着優雅的步子,朝着雪糕店走去。
店裏其中一名長相清秀的服務員看見門口有人不排隊便走了進來,跑了過去,很有禮貌的說道,“對不起,請排隊!”
話音落下,她才擡頭看向了踏進店内的妃璃鳕,随即驚呼,“是你!”
妃璃鳕對着服務員嫣然一笑,“我們又見面了!”
“小雪,快點過來幫忙。”那邊,正在忙碌的另一名服務員頭也不擡的呼喊着妃璃鳕身旁的小雪。
“好,我馬上到。”小雪回頭應了一聲,便歉意的對着妃璃鳕笑了笑,“對不起,我們很忙,所以沒法招待你。”
“沒關系,我就到處看看!”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去忙了。”小雪微微一笑,指着另一邊,得到了妃璃鳕的點頭,她便一溜煙的跑了過去,很快的便融合到了裏面。
妃璃鳕看着她們忙碌的身影,并沒有去打擾,隻是在店裏轉悠了幾圈,便随意的找了一個角落,單手撐着臉頰,望着窗外。
“嗨,給你!”小雪端着一盤雪糕放在了妃璃鳕的面前,兩手撐着臉頰,眯眼一笑。
“給我?”妃璃鳕有些詫異,低頭看着眼前的雪糕,有些不明所以,“爲什麽要給我?”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到你很迷惘,希望這個名叫迷惘的雪糕,能夠讓你走出迷惘的世界。”
“這個叫迷惘?”妃璃鳕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這個普通的雪糕,拿起了桌上的勺子,舀了一勺放進嘴裏。
入口即化,涼涼的,但是卻讓她感覺到一種被溫暖包裹的感覺。
她慢慢的閉上了雙眼,放空了思緒,整個人就好像回到了幼年時期那種快樂無憂的日子,不用去想以後日子該怎麽過。
“小雪,她怎麽了?”忙碌完的另一名服務員小糕走到了小雪的身旁,看着妃璃鳕閉上了雙眼,就好似陷入了沉睡一樣,安靜而又祥和。
小雪攤開了兩手,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她隻是吃了一口我們店裏的招牌:迷惘!然後就這樣了。”
妃璃鳕睜開了雙眼,一切的幻想終究成爲泡影,她莞爾一笑,“多謝你們的招待,隻是不知道這個雪糕是何人所做?”
小雪和小糕對視了一眼,很是爲難的鄒起了眉頭,就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隐一樣。
“是我做的!”就在妃璃鳕暗自可惜不能知道這個雪糕是何人所做時,一道清冷的男音從妃璃鳕的身後傳來。
妃璃鳕回頭看去,那名男子約莫二十歲出頭,那白淨的皮膚下,琥珀的大眼睛裏一片平靜,高挺的鼻梁下,那張薄若似紙的唇微微勾起一抹微笑。
她震驚,不是因爲他的容顔,隻是因爲他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明明不認識,卻有種她們很熟悉的感覺。
“小姐,不知道你對我的這份雪糕有什麽見解?”他朝着她走來,高挑的身材微微傾斜,單手撐在了桌上,不急不緩的問道。
“我們以前認識嗎?”她沒有回答他,反而試探性的詢問道,眼睛裏充滿了疑惑。
“我們從未見過,又談何認識?”男子并不在意,反而淡淡的開口,“還是說,小姐是故意想要借此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