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這一次我很有把握,我一定會赢!”王悅妮信誓旦旦的揚起了頭顱,勾起了紅唇,用着懷疑的目光盯着白萍,“瓶子,還是說,你不敢跟我賭?”
白萍淡淡一笑,淡定從容的面對着王悅妮,“好,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份,我要是不和你賭,實在說不過去。不過,賭注呢?”
“賭注?”
“若是沒有賭注,這場打賭怎麽能夠盡興?”白萍眼裏劃過狡黠的光芒,她靈光一閃,“不如這樣,誰要是輸了,誰就打掃一周寝室,如何?”
王悅妮蹙眉,猶豫不決。
“小妮,你不是很信誓旦旦嗎?怎麽,這會兒害怕了?”
王悅妮臉一黑,明知道白萍是故意激她,偏偏她就是上當。她挺直了背脊,傲嬌的揚起了頭顱,“害怕?你認爲本姑娘會害怕嗎?反正,這次本姑娘是赢定了。”
“那可未必!”白萍偏頭看了一眼病房,掩嘴輕笑,“晴雨,就由你來當裁判吧!”
“我?”沉默的晴雨突然被白萍點名,她詫異了片刻,随即點頭,“好吧!”
而與此同時,病房裏,明明開着空調,然而此刻卻瞬間下降了零度一樣。縱然妃璃鳕裹着被子,也仍然覺得心口發涼。
她小心翼翼的拉開了被子,露出了那雙如同寶石一樣的雙眼,偷偷地望着冷睿擎和龍行且,心裏默默的祈禱,“拜托,可千萬别在這裏打起來啊!”
龍行且從對視中收回了目光,他偏頭看了一眼妃璃鳕,恰巧看到了她,見她已無大礙,才歉意的對着冷睿擎點頭,“抱歉,打擾了!”
話音一落,他轉身,便已經大步流星的離去。
這一幕,不僅是妃璃鳕詫異,就連門口的三人也同時詫異十足。
白萍看着從身旁走過的龍行且,驚訝萬分。本以爲就算龍行且不會和冷睿擎打起來,也應該不會相讓,沒想到……這結局,還真是令人咋舌。
而反應最大的卻是王悅妮,她一看到龍行且走了出來,氣得跳腳,顫抖得指尖指着他,“你,你是不是男人?”
龍行且沒有回頭,亦沒有回答,這讓王悅妮更是差點氣得吐血。
左西站在她們不遠處,看着這些膽大包天的女人,竟然拿冷少和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打賭,很是哭笑不得。
“氣死了,這個龍行且,在學校不是很厲害嗎?怎麽到了這裏,就成了縮頭烏龜了呢!”王悅妮見龍行且早已走遠,氣憤的跺了跺腳。
白萍望着望着王悅妮,笑眯眯地說道,“小妮,别忘了,你已經輸了!記住我們之間的賭約。”
然而,白萍這笑,看在王悅妮眼中卻極爲的邪惡。本就因爲龍行且,弄得心情極爲不爽,而白萍偏偏那壺水不開提哪壺,更是不爽,“不行,這局不算。”
白萍挑眉,一點也不驚訝王悅妮會反悔,好似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一樣,摸着下颌,“小妮,難不成你想反悔?要是你反悔的事情傳出去,我想想,你肯定會成爲名人的,相信我!”
“白萍同學,會不會太過了,要是王悅妮同學不想打掃的話,我幫她打掃。”蘇晴雨聽到白萍的話,心裏極爲的疑惑,卻也沒有深想,來到了白萍的身旁,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