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冷睿擎收回了目光,将照片收回了抽屜,“進來!”
門從外面被推開,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踏進了辦公室,他很不習慣的弄了弄領帶,拍了拍寬大的西裝褲,“冷少,根據消息指出,妃小姐她生病了。”
“生病?”冷睿擎立刻沉下了臉,眸子裏閃爍着冰冷的光芒,冷冷道,“怎麽回事?”記得昨日他們不歡而散時,她還好好的,怎麽突然間就感冒了?
“是的,突然發高燒,已經緊急送往了醫院治療。”
“在哪個醫院?”冷睿擎的雙手緊握成拳,明明想好了,既然他和她之間結束了,可是爲什麽,聽到她生病,他的心就好像被捏住了一樣。
“就在附近的一家人民醫院。”年輕人不卑不亢的說道,他的眼睛偷偷的擡起,盯着冷睿擎看似冷靜的面容下,卻隐藏着巨大的風暴。莫名的,他打了一個寒顫。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冷睿擎冷靜的朝着年輕人揮了揮手,直到年輕人離開,那隐藏在眼裏的風暴終于顯現,他低咒,“該死的女人,不就是一個晚上沒陪着,就給我生病,等你好了,不給你點顔色,你就不知道愛惜身體。”
此刻,本來還在猶豫着要不要和妃璃鳕一刀兩斷的冷睿擎,突然間忘記了一切,隻記得要給妃璃鳕好看,
而此刻,醫院的病房裏,妃璃鳕點着點滴,面容蒼白。
白萍和王悅妮沖忙趕來,推門而入,王悅妮立刻激動的詢問,“淩醫生,鳕兒她……”
王悅妮話還沒有說完,淩語立刻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王悅妮立刻捂住了嘴,點了點頭。
白萍緊跟其後,她來到了病床邊,眼裏充滿了擔憂,“淩醫生,鳕兒她沒事吧?”
“你們放心,隻是發個高燒而已,沒什麽大礙。”淩語看着兩人的擔憂,輕聲的安慰了一句,擡手拍了拍她們的肩膀,“好了,我們都出去吧,病人需要安心養病。”
淩語說着,推着王悅妮和白萍出了病房,回頭望着蘇晴雨,淺笑道,“蘇晴雨同學,你也一起吧!”
蘇晴雨聽到淩語的話,才點了點頭,垂着腦袋走出了病房。
“謝謝你剛才照顧鳕兒。”白萍對蘇晴雨感激不盡,她友好的伸出了一隻手,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若不是有你剛才照顧鳕兒,淩醫生一個人肯定就忙不過來了。”
“别這麽說,我們是同學,同學有事,我又豈能坐視不理。”蘇晴雨被白萍感激,不好意思的低着腦袋,緩緩地伸出了手,握住了白萍的手。
“我決定了,你以後就是咋們的朋友了。”王悅妮不像白萍那樣柔聲細語,她擡手拍在了蘇晴雨了肩上,豪放的說道。
“真,真的嗎?”蘇晴雨詫異萬分,有些不可置信。
“當然是真的,瓶子,你說呢?”
“嗯,是真的。”白萍贊同的點頭,淺淺一笑,“晴雨,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
蘇晴雨熱淚盈眶的搖了搖頭,豆大的眼淚從眼眶劃落,王悅妮和白萍一看,立刻驚慌失措,“啊,晴雨,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哭了?”
“我,我沒哭,我隻是高興。”蘇晴雨一邊揚起一抹微笑,一邊擦掉眼裏的淚水,激動的解釋道,“以前,從來沒有人願意跟我做朋友,突然間有朋友了,我有點受寵若驚。”
王悅妮和白萍恍然大悟,都有些心疼的看着蘇晴雨,白萍握住了蘇晴雨的手,溫柔的說,“晴雨,你放心,以後我,小妮還有鳕兒,我們三人都是你的朋友,我們大家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沒錯,瓶子說得對!咋們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王悅妮贊同的點頭,附和着白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