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相識一個月的時間也沒有。他而她和他的婚約也不過是媒妁之言而已,他竟然會對着外人說她是他的妻子!
他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這一刻,妃璃鳕擡頭望着冷睿擎,眼裏充滿了複雜,她張了張嘴,想要詢問,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隻能沉默的低垂下了腦袋。
冷睿擎眉頭微蹙,偏頭看着懷裏老老實實的妃璃鳕,眼裏閃爍着寵溺。
很快,兩人在經理的帶領下來到了包廂。經理打開了門,錯開了身子,讓兩人進入了包廂,便悄然離去,将空間讓給了這兩人。
冷睿擎拉着妃璃鳕坐在了沙發上,妃璃鳕也沒有反抗,這樣如此沉默的妃璃鳕,讓冷睿擎很是不滿,他擡手,像是在發洩似的狠狠地捏在了妃璃鳕受傷的掌心。
“啊!”妃璃鳕失聲痛呼,連忙縮回了手,惡狠狠地瞪着冷睿擎這個罪魁禍首,“冷睿擎,你幹什麽呢?”
冷睿擎傲嬌的揚起了頭,兇神惡煞的刮了她一眼,“跟我在一起,你竟然敢東想西想,這是給你的懲罰!”
“你……”妃璃鳕語塞,她東想西想又沒挨着他,幹嘛這麽兇!
既然她惹不起,她躲還是躲得起的。
妃璃鳕一想到這裏,立刻朝後退去,輕輕地吹着被捏疼的掌心,敢怒不敢說,隻能在心裏大罵:混蛋,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剛才那話肯定是忽悠的話。要是他真當她是妻子,肯定不會對她那麽兇,還故意弄她的傷口。
“過來!”冷睿擎一見妃璃鳕坐得離他很遠,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妃璃鳕腦袋跟蒜頭似的猛搖,她要是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她才不要呢。
冷睿擎臉色更是差得要命,眼裏竄起一簇火,他擡起手,抓住了妃璃鳕手臂,便将她拉了過來。
妃璃鳕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便撲進了冷睿擎懷裏。意外的,沒有想象中那種男生汗味,反而有種好聞的味道,說不出的感覺,讓人留戀。
“怎麽,就這麽喜歡呆在本少的懷裏?”冷睿擎低頭看着妃璃鳕,低笑了一聲。
頭頂上傳來含笑的嗓音,妃璃鳕嗖的一下坐了起來,臉頰紅紅,“你,你胡說什麽!我才不喜歡呆在你的懷裏,臭死了!”
“哦,臭死了?”冷睿擎勾唇,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剛才是誰,還賴在我這個臭死了的懷裏不肯走呢。”
妃璃鳕的小臉更是紅得滴血,她羞澀的别過了身子,眼裏閃爍着不明的光芒。
門口,敲門聲突然而至,打破了這暖昧的一刻,冷睿擎眉心微蹙,“進來!”
經理輕輕的推開了門,整個人都還沒有踏進包廂,整個人就像是被毒蛇鎖定了一樣,渾身不自在。
他咽了咽口水,僵硬的指揮着身後的服務員,“還不快把菜端上來。”
一時間,包廂裏立刻湧進了一個接着一個服務員。短暫的時間裏,餐桌上立刻擺滿了美味佳肴,香氣撲鼻。
香氣襲來,妃璃鳕的鼻子輕嗅了嗅,忘記了剛才令人羞澀的場面,目光如狼似虎的盯着餐桌上的菜肴。
“冷少,打攪了!”經理恭敬的鞠了一躬,便迅速的奔出了包廂,就好似身後有洪水猛獸追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