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璃鳕彈了彈淩亂的衣角,慢悠悠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目光掃了他的下面一眼,便移開了目光,眼含不削,“想要本姑娘負責,沒門!”
冷睿擎沉下了臉,周身的氣場突然間散發,整個房間的溫度瞬間下降了許多,即便他此刻還沒有開口,卻有種不怒自威的氣息。
妃璃鳕搓了搓手臂,在心裏不滿的嘀咕,還真是自帶的空調,要是在大熱天的,有這樣的冷氣,她都不知道可以節約多少電費了。
妃璃鳕心裏嘀咕了之後,便雙手環胸,不屑一顧道,“你以爲本姑娘想碰你那裏啊,本姑娘還嫌碰了那裏,髒了我的手呢!”說着,她還裝模作樣的在被單上擦了擦手,仿佛她的手上真的沾染了什麽惡心的東西一般。
冷睿擎更是沉下了臉,他陰沉着眼神,好看的唇瓣勾起邪惡的笑容。
妃璃鳕突然感覺後脊發涼,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手腕突然一疼,整個人直接被壓在了床上,手腕也被桎梏着,根本掙脫不了。
看着将她壓在床上的冷睿擎,一個不好的預感劃過心頭,她望着如此近距離的冷睿擎,此刻的他,陰沉着一張俊臉,讓人感覺道心驚肉跳。
“你,你要幹嘛!”她一邊結結巴巴的問道,一邊試圖掙脫他的桎梏,卻怎麽也無法掙脫。
“你說呢!”他突然開口,魔魅般的嗓音響起在她的耳邊,好聽卻又異常的邪惡。
“我,我怎麽知道!”
冷睿擎冷笑,将她的一隻手按在了她的頭上,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漆黑如同深淵的黑眸望着她,“你說我那裏髒,是麽?”
“是,是啊!”面對他的黑眸,妃璃鳕大腦瞬間空白,情不自禁的點頭。話一出口,她一陣恍惚,直覺不對,但是話一出口,根本沒有她改口的時間,冷睿擎便已經拉住她的手腕,朝着……
洗手間裏,妃璃鳕美若天仙的小臉一陣紅一陣黑,她拿起肥皂,一遍又一遍的洗着手,嘴裏還不斷的咒罵着,“該死的混蛋,禽獸,竟然讓本姑娘用手給你消火,本姑娘咒你半身不遂……”
斷斷續續的咒罵不絕于耳,斜靠在洗手間門外,雙手環在胸前的冷睿擎,聽到洗手間的咒罵聲,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愉悅的勾起了唇瓣。
餐桌旁,妃璃鳕惡狠狠地瞪着冷睿擎,端着早餐坐在了冷睿擎的對面,重重的将早餐放在了桌上,那雙充滿怒火的雙眼卻一刻也沒有從冷睿擎的身上離開,就連吃早餐也從未移開。
冷睿擎是何許人也,自然感受到妃璃鳕那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他卻毫不在意,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飯,低聲提醒,“若是你不快點吃飯,也許今天就得曠課了。若是你曠課,我自然不會介意,畢竟美人在懷,也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