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妃璃鳕低着腦袋,抓住冷睿擎衣服的手始終都不肯松開,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你什麽?”冷睿擎帶着笑意的望着妃璃鳕,期待着她接下來的話語,語氣也情不自禁的帶着戲谑。
妃璃鳕咬着下唇,擡頭忘了一眼冷睿擎,猶豫再三後,才深吸了一口氣,道,“那個,你看,今天天氣也挺冷了,要不咋們一起睡吧!這樣,也可以暖和暖和。”
冷睿擎看着鼓足勇氣才說出這句話的妃璃鳕,忍住了想要笑的沖動,不冷不淡道,“男女授受不親。”
“我們是夫妻!”
“隻是名義上的而已。”
妃璃鳕狠狠地抽了抽眼角,她怎麽覺得這句話在哪裏聽過?對了,這句話不是她常挂在嘴邊的話。沒想到,有朝一日,曾經被挂在嘴饞的話,竟然會成爲他的話,這是罪有應得嗎?
“阿鳕,你該回房了,我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才對!”冷睿擎再次的開口,眼裏閃爍着勝劵在握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妃璃鳕磨牙,恨不得立刻踹兩腳冷睿擎,但是一想到她有求于他,也隻好忍了。
“冷睿擎,咋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本姑娘長這麽大,還沒有和異性住在一起過,本姑娘願意跟你住在一個屋檐下,而且還陪你睡,那是你的榮幸!”妃璃鳕高傲的揚起了腦袋,那樣子,就好像再說,冷睿擎,能夠和本姑娘睡,你應該高興的接受才對。
“哦,是麽!”冷睿擎挑眉,因爲妃璃鳕的話,莫名的心情大好,他勾了勾嘴角,“可是,這隻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詞,誰知道你還是不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妃璃鳕一張臉立刻如同調色盤似的千變萬化,一抹怒意從胸口散發,忍無可忍,朝着冷睿擎大吼,“混蛋,你才不是含苞待放的花朵,不陪睡就不陪睡,你以爲本小姐願意啊!”
要不是害怕那種東西,她才不會低聲下氣的賴在他房裏不走,竟然敢懷疑她,可惡!
妃璃鳕說完,氣哼哼轉身就走。不就是鬼而已嘛,大不了今晚她不睡就是了,她就不信她制服不了那些虛無缥缈的鬼怪。
就在妃璃鳕剛剛轉身,冷睿擎卻抓住了妃璃鳕的手腕,将她拉進了臂彎,低頭望着她,薄唇微啓,“不過,既然阿鳕盛意邀請,我若是不答應,豈不是太不給阿鳕面子,太不近人情。”
“放開,我才不要和你呆在一起!”妃璃鳕使勁的掙紮,卻怎麽也掙紮不開。
冷睿擎危險的眯眼,絲毫不顧妃璃鳕的掙紮,硬摟着她來到了床邊,将她推倒在床上,附身壓了上去,戲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阿鳕,我們該就寝了。”
妃璃鳕瞪大了雙眼,不知爲何,她竟有種被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