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璃鳕一張臉立刻黑如鍋底,很想掉頭就走,但是一想到這裏是遠離市區的别墅,就是走那條道路,也要走很久。
“我洗衣服!”妃璃鳕咬牙切齒的說道,轉身憤憤不平的進入了洗手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等她離開這裏,她一定有多遠就離那個惡魔有多遠。
冷睿擎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隐晦不明的微笑。
清晨,鳥語花香,妃璃鳕推開了窗戶,一股濃郁的花香立刻撲鼻而來,她閉上了雙眼,神清氣爽的吸允着周圍的氣息。
雖然這裏遠離了市區,但是環境卻異常的優美,若是她閑暇的話,她也想再這樣的地方好好的生活下去,遠離喧嘩的城市。
“看來這一晚你睡得不錯。”
突然,身後傳來冷不拎丁的聲音,讓沉寂在周圍美好環境的妃璃鳕迅速的睜開了雙眼,回身看着斜躺在床上,半摟着胸膛的冷睿擎,她氣憤的擡起了手指,指着她,“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說完,她便将目光看向了門口,那個被她用桌子擋住的門不知道何時已經被移開了,而她昨晚卻睡得很香,根本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
“難道你現在才知道我在這裏嗎?”冷睿擎調侃的勾起了唇瓣,昨晚不過是放了一點點迷藥而已,她竟然睡得跟豬似的。不過她睡着時,那紅撲撲的小臉,實在可愛。
妃璃鳕抽了抽嘴角,這丫的不是廢話嗎?她對她抵住房門的桌子很是自信,從醒來就起身去開窗戶,哪裏有注意身旁或者門口的變化。
“冷大少爺,難道你不知道女子的房間,你們男人是不可以随意進的嗎?本姑娘也是有隐私的。”妃璃鳕沉着臉,冷聲的說道。
“不過,我們也是夫妻不是嗎?”
“别忘了,那隻是名義上的,名義上的而已。”妃璃鳕滿頭黑線,她會簽下那份契約,還不是你害的,你居然還有臉在這裏說,她沒有跳腳,已經很是給面子了。
“就算隻是名義上的,但是此時此刻你還是我的妻子不是嗎?”冷睿擎坐了起來,那小麥色的胸膛更是暴露在了妃璃鳕的眼前,她眼睛亮了一下,随即便紅着臉别過了腦袋。
該死的,這個混蛋是故意引誘她嗎?雖然他性格不咋的,不過這相貌,這身材,實在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你莫非忘記了,我們說好的,在各自找到另一半之前,我們就是夫妻!”冷睿擎見妃璃鳕紅着臉别過了腦袋,勾了勾唇瓣,看來她也并非毫無反應。
“但是,我也說過,我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互不幹涉!”妃璃鳕怒極反笑,笑眯眯地望着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互不幹涉?”冷睿擎邪肆的揚了揚嘴,道,“就算我不想幹涉你的生活,也沒有辦法,你爺爺去頤養天年的時候,曾經交代過我,要好好的照顧你,既然我答應了,那麽就必須爲此付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