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妃璃鳕不在意,王悅妮就無法忍受了,她站了出來,兩手叉腰,指着他們憤怒的吼道,“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嗎?走你們的路!”
很快,周圍的人因爲王悅妮的話,一擁而散,但還是有很多人時不時的望向妃璃鳕。
“好了,小妮,你這麽生氣,隻會更加讓那些人認爲鳕兒和校長有關系,所以就算想要解釋,也因此說不清道不明。”白萍算是比較冷靜的,雖然心裏不滿,卻并沒有像王悅妮一樣表現出來,隻是看向了周圍的人,一向溫和的眼睛裏散發着警告。
“我知道了!”王悅妮咬了咬牙,不情不願的回到了妃璃鳕的身旁,很是不服氣的埋怨道,“我這不是替鳕兒抱不平嗎?明明不是校長找鳕兒,偏偏校長那個老頭也不出來解釋一下,實在可惡!”
“我知道你是在替我抱不平,不過,我不是說了嗎?身正不怕影子斜,隻要我心如明月,就不怕任何人在背地說我。”妃璃鳕的眸子裏一閃而過的冰冷,校長不公開宣布這是一個誤會,這也就說明,有人故意爲之。
而她能夠想到的,也隻有一個人——沒錯,一定是他!爲了讓她回去,還真是不擇手段,而她又怎麽會如他所願,别以爲沒了林氏這個後盾,她就不能夠自力更生了!
而與此同時,校長的辦公桌上擺着今日學校的新聞,而校長坐在辦公椅上,額間滿頭大汗,拿着老式的電話,迅速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立刻被接通了,校長忙不疊的将今日報紙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哭喪着老臉,“冷少,這可如何是好?我可是和妃小姐什麽也沒有啊!”
他都這麽大一把年紀了,怎麽可能會喜歡一個比他小太多太多的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冷少的人,他就是十個膽子也不敢宵想啊!
也不知道,這年頭的年輕人,怎麽想象力就這麽的豐富,這種不可能的事情都能想出來。
冷睿擎一手拿着手機,另一手拿着學校的新聞報紙,薄唇微勾,“若是她不在意的話,那麽這件事,你就不必放在心上。”
“不必放在心上?”校長一聽,老臉立刻垮了下來,很是不情願道,“冷少,你就不要爲難我了,這事要是鬧大了,我這老臉還往哪擱?”
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被人說他是老牛吃嫩草?
“你的老臉不是正在你臉上嗎?還需要往哪裏擱置嗎?”冷睿擎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一抹不明顯的笑意,低聲道,“不過,你若是想要向全校的師生解釋也未必不可,但是你要想清楚,有時候解釋就是掩飾,而掩飾就是事實!就算如此,你也決定向衆人說清楚,你和她其實沒有任何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