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你想想,鳕兒和我們一樣是住在别墅裏,是絕對不可能聽到狗吠的。”
“可是,鳕兒她又爲什麽會那樣說?”王悅妮眼裏充滿了狐疑,雖然她是不相信妃璃鳕說的托詞,可是她不明白,既然不是狗吠,那妃璃鳕又在隐瞞什麽?
“若是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我想鳕兒不想說出來的原因,是因爲對方是一個男人。”
“男人——”王悅妮不可置信的驚呼了出來,白萍心驚,連忙上前捂住了王悅妮的嘴,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因爲王悅妮的驚呼,将周圍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兩人身上,兩人互相讪笑了幾聲,手腕手的急奔離去。
遠離了人群之後,兩人立刻停下了腳步,王悅妮拍了拍胸口,“瓶子,你說鳕兒想要隐瞞的事情是男人?”
“雖然這隻是我個人的猜測,不過我有預感,鳕兒想要隐瞞的事情絕對和男人有關。”
王悅妮眼睛一亮,嘴角上揚,手掌心磨了磨,“嘿嘿,不知道是那個男人那麽有榮幸,竟然能夠讓鳕兒成爲國際熊貓,我真的好想見識見識。”
白萍滿頭黑線,腦海裏突然閃過了妃璃鳕磨刀霍霍的樣子,記得那時,她曾說過,下次見到他,一定要把他揍成熊貓。沒想到世事難料,妃璃鳕沒把人揍了,反倒自己成了熊貓。
想到這裏,白萍忍不住掩嘴輕笑了出來。
“瓶子,你笑什麽?”王悅妮看着突然發笑的白萍,很是狐疑的望着她。
“隻是突然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白萍輕咳了一聲,看着周圍的同學紛紛朝着教學樓奔去,說道,“好了,我看也快上課了,我們走吧。”
“嗯!”王悅妮輕點了頭,兩人并排的走在道路上,疑惑道,“瓶子,你剛才說你想到了有趣的事情?是什麽事啊?”
“沒什麽!”白萍眸子閃爍了一下,雖然她是很想告訴王悅妮她想到了什麽,不過這種事還是要讓她自己去發現,要是她知道,鳕兒隐瞞的那個男人就是冷睿擎,會不會驚訝得張大嘴巴?
王悅妮立刻撅起了小嘴,不滿的扭過了腦袋,“不說就算了。”她就不信,以她的聰明才智,會不知道剛才瓶子想到了什麽。
剛才她們一直在讨論鳕兒隐瞞的事情,白萍卻突然發笑,那麽她想起來的事情肯定就和鳕兒隐瞞的那件事有關,她王悅妮一定要查清楚鳕兒隐瞞的事情。
王悅妮緊了緊拳頭,鬥志昂揚。白萍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
兩人一前一後的踏進了教室,而這時,傳遍整個校園的鈴聲也想了起來,王悅妮坐在妃璃鳕的右邊,而白萍坐在妃璃鳕的左邊,兩人幾乎同一時刻拉住了妃璃鳕的手臂,輕輕地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