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你有沒有覺得,綁架鳕兒的那個男人有點熟悉?”
白萍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下颌,眉心微鎖,“你這麽說,倒還真是有點眼熟,不過這一時我也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冷睿擎!”開車的王嘉城微微沉下了臉,冷冷地說道,“也許你們在報紙或者電視上看到過,也或許在某個宴會。”
白萍和王悅妮同時擡頭望着王嘉城,剛開始兩人還一副不解的樣子,随即兩人明白了過來。
“沒錯,那個人就是冷睿擎,難怪我會覺得很熟悉。”王悅妮經過王嘉城這麽一說,立刻醒悟,激動地說道。
“我聽說冷睿擎高冷,不言苟笑,可是既然如此,他又爲何違背常言,綁架了鳕兒?”白萍雙眉緊鎖,知道剛才那人就是冷睿擎之後,她反而更是疑惑不解。
“不知道!”
“就算你們此刻想破頭腦也沒用,也許妃璃鳕她知道一些什麽。别忘了,我們在找到她的時候,她依舊安然無恙的吃着飯,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來,冷睿擎綁架她的目地不是錢财,也不是劫色。”
“既然不是劫财劫色,鳕兒和他互不相識,那他爲什麽要綁架鳕兒?”王悅妮也鄒起了眉頭,确實,冷睿擎的長相自然是一絕的,而且他家底也豐厚,自然不可能是劫财劫色。
“我不是妃璃鳕,這一點你隻有問妃璃鳕。”
“你放不放開我?”妃璃鳕扭動了身子,一張小臉憤怒得猙獰在了一塊。
“還沒有懲罰你,你覺得我會放了你嗎?”冷睿擎冷笑了一笑,目光中帶着嘲諷。
“在不放手,我就叫非禮了。”
“如果你想讓他們都知道我們的關系,你就叫……”冷睿擎挑眉,似乎并不害怕她會大叫,反而還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
妃璃鳕深吸了一口,舔了舔紅唇,“好,冷睿擎,你不放是不是?”
冷睿擎不語,但是眼神卻已經說明了一切。妃璃鳕不怒反笑,擡手掐住了冷睿擎的脖子,威脅道,“你放不放?”
“你敢嗎?”冷睿擎隻是垂下了眼眸,淡定從容的看着掐住他的手,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我若是死了,你也會陪着我下地獄,這樣似乎也不錯,你覺得呢?”
妃璃鳕冷切了一聲,趁其不備,一腳踩在了冷睿擎的腳背上,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揚,“你以爲我傻啊?殺了你,我還得賠命,那可劃不來。”
說話間,她踩在冷睿擎腳背上的腳更是用力。冷睿擎沉了沉臉,雙眉微鄒,雙手很是自然的松開了妃璃鳕,而妃璃鳕也不拖泥帶水,迅速的站了起來,一腳朝着冷睿擎的命根子踹去。
冷睿擎神色微冷,眼看妃璃鳕的一隻腳就要落在他的身上,千鈞一發之時,他身子微動,躲過了那一腳。
“臭男人,敢惹本姑娘,本姑娘下次絕對讓你斷子絕孫。”一腳沒踹中,妃璃鳕臉色異常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