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璃鳕抽了抽嘴角,目不轉睛的望着上面的表格,越看,她的神色就變化莫測。
一份表格她看完了,微沉着臉,這份表格竟然是結婚申請的表格……
雖然知道這個人就是她娃娃親的對象,但是他們也不過見了這一次的面而已,就讓她和這個給她第一印象就很讨厭的家夥結婚,那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
短短的幾分鍾,冷睿擎便收回了手,性感的唇角微微上揚,“看完了?那就簽字吧!”
“不可能。”妃璃鳕闆着一張小臉,說什麽她也不會簽字的,讓她嫁給這個一來就綁架她的家夥,那她還不如随便找個男人結婚得了。
冷睿擎不爲所動,就好像知道她會有這樣的答案一樣,微微翹起了二郎腿,“不簽字也可以,那你就繼續在這裏呆着吧!”
話音落下,冷睿擎便已經起身,大步流星的踏出了房間。
“哼。”妃璃鳕冷哼,她也是有骨氣的,絕對不會因爲被綁架了,就委曲求全,她一定可以想辦法逃出這裏的。
王悅妮在車子還沒有停穩,就打開了車門,一溜煙的朝着白萍家的别墅奔去,擡手拍打着門。
王嘉城緊跟其後,看着慌張得忘了有門鈴這件事的王悅妮,抽了抽嘴角,擡手按了按門鈴,忍不住提醒,“你就這樣拍門,他們還會以爲是搶劫的呢,這裏有門鈴。”
不多一會兒,傭人匆匆忙忙的打開了門,還沒有開口詢問什麽,王悅妮一陣風似的就奔進了屋裏。
王嘉城踏進了别墅,歉意的對着傭人點了點頭,“抱歉,我們有急事。”
王悅妮極速的奔向了白萍,兩手撐着膝蓋,喘着氣,“瓶子,你在搞什麽?怎麽也不回答我一句?”
白萍如夢初醒一樣回神,看着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王悅妮,她震驚了一下,“抱歉,我剛才想事情去了,所以就忘了。”
“你在想什麽?竟然把我給忘了?”
“我在想鳕兒打電話來時,發出的那幾道聲音。”白萍坐在了沙發上,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下颌,面色異常的凝重。
“什麽聲音?”王悅妮坐在了白萍的身邊,有些好奇。
白萍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輕輕的在茶幾上敲打了幾次,王悅妮聽了,雙眉緊鎖,“瓶子,并沒有什麽不對勁啊!”
“那個是求救的訊号,她是在向你們求救。”王嘉城雙手環胸,正好聽到了白萍敲打的頻率,淡淡的解釋道。
“你說的沒錯,我也是想到了這一點,而且在我和鳕兒通話的時候,綁架鳕兒的人好像發現了鳕兒正在聯系别人,把電話徹底地切斷了。”
“什麽?鳕兒被綁架了?”王悅妮聽到他們的談話,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一點,她一掌拍在了桌上,“瓶子,告訴我,是誰綁架了鳕兒,我要去教訓那個人。”
“問題就在這裏,雖然我們已經知道鳕兒是被綁架了,但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綁架鳕兒的人究竟是誰,所以要救鳕兒,我們根本就無從入手。”白萍歎氣,要是知道綁架鳕兒的人是誰,她根本就不用在這裏唉聲歎氣了。